等她光溜溜的从浴室出()
来,我已经肃然起敬。
半个小时之后,娜娜开始喊累,并且说什么也要让几个小姐妹过来跟她一起受罪,还说如果我实在不同意的话,她也可以给她的姐姐或者嫂子叫过来。
我一听这话,一个哆嗦,缴了械。
娘的,真刺激啊。
该说不说有时候语言上的刺激比特么身体上的刺激还要让人把持不住。
娜娜钻在我怀里鬼笑:“原来你也喜欢这个调调啊,我知道以后怎么拿捏你了。”
我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说:“我们这种关系,你总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吧?”
“哼,不说,除非你答应我留在这里跟我结婚。”
“答应你,你就告诉我?”
“对。”
“那我答应你了。”我语气轻松,在我们国内,这种轻佻的语气绝对是玩笑话。
但是娜娜却当真了,她捂着小嘴,然后另一只手伸出小拇指:“拉钩。”
气氛都到这儿了,所以我就跟她拉了拉钩,谁料她拉完钩之后一口就咬在了我的小拇指上,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但是被她给吸进了嘴里。
我忙抽回手。
她说:“这是我们秋田的习俗,碰到两情相悦的男人,要咬一下他的手指。”
“扯呢吧?”
“你是东北的吗?这个口头禅是你们东北地区的人才会用。”
“华北的也会用。”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葡萄珠:“现在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吧。”
“好。”她从我的怀里钻出去,然后双手在软塌塌的床铺上一按,整个人一个后空翻落在了地上。
空翻的动作不好看,但是空翻所展露出来的风景好看。
她说:“看出来了吗?”
大家都知根知底,所以我没有装哔,点透道:“忍者吗?”
“没错,我姓伊贺,名字是真的。”娜娜重新回到床上,钻进了我的怀里:“你又是什么人呢?”
“我在我们那边是个江湖流人,跟你们的浪人一样,没有派别,自成一脉。”
“那你可以到我们这边儿发展啊,绝对比在你们那边要好得多。”
“这么笃定啊?”
“是啊,全世界谁不知道你们那边是出了名的不珍惜人才啊。”娜娜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听闻此话,心中甚是悲凉,同时感到悲哀。
我曾在网上看过一句话,说霍金到了我们的地界也得站起来敬两杯酒,不然你就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彻夜之欢,给我累得不行。
等第二天的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发现窗外阳台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装扮,腰挎倭刀!
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