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发现，自己也难以说服自己这一关。
不过......
宁泽天再怎么不堪，也是自己最爱的几个儿子之一。
周皇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宁凡，如果可以的话，日后有机会，能放你二哥一条生路，就放吧。”
“大不了，你就把他废除皇子的身份，让他流放荒野之地。”
“不杀他，让他活着便好。”
宁凡闻言，轻轻一笑，将手中的预料轻轻向池塘撒下一些。
“父皇，是生是死，决定权不在我这里。”
周皇没再说话，默然点了一下头。
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他也明白，自己不能要求宁凡太多。
不可能要求宁凡放一心要杀害他的人一条生路。
从御花园离开，宁凡便径直去了方古韵那里。
这段时日里，他一直忙着搞定户部的事情，忙着着手准备对付吏部，都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
即便是有，也去了宠幸另外几个女人。
“想来有点忽略了古韵了啊！！”
已经来到方古韵家门前，宁凡苦笑摇头。
方古韵和叶红颜都属于饱读诗书，有才华之人。
但她们二人却又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叶红颜属于大家闺秀型。
叶家虽然算不上顶级大富大贵家族，但是也属于富贵人家，叶红颜出生在这样的家族，自小便养尊处优，再加上她自己的性子，自然会养成了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这一点，是自己身边几个女子无法比拟的。
而方古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