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说,那个卢河应该是没有那个胆量敢对太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吧?”
”即便他再怎么被愤怒冲昏头脑,奴才也觉得卢河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周皇又是呵地笑了一声:“刚刚不是说老了,看得不清楚吗?”
“怎么现在又敢说那么多了?”
海公公呵呵赔笑,也不反驳周皇。
他只是说
卢河不敢做出砍杀太子宁凡的事情,却是没有说宁凡如何。
所以,即便自己说的这一番话传了出去,也不会对太子宁凡产生什么不太好的影响。
更不会被人抓住,成为把柄。
周皇自然是知道海公公的心思,不过却是没有说穿。
“我看啊,多半也是如此。”
周皇说道:“一定是卢河什么都没做,就是做了一些架空成乐山的事情。”
“宁凡这小子也不和他啰嗦,过去就是一刀砍了。”
“然后,做了一大堆的事情。”
“反正,只要收服了吏部郎中李超,这个事情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陈前本就是他的人,让他认领了砍杀
卢河,更不会有丝毫问题。”
“我倒是好奇,宁凡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李超收服得贴贴服服的。”
“这就是太子殿下的高明之处啊!”海公公感叹。
“整个事情的关键点,就在于此。”
“你这老太监......”周皇大笑。
“刚刚朕还说你眼睛比朕还要毒辣,你自己看看,朕没有说错吧。”
海公公呵呵笑起来。
周皇如释重负,但又有欣慰的在里面。
“宁凡的转变,确实巨大。”
“用改头换面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现在,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是啊,太子殿下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