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卢河的心性和胆量,他一个人是做不出谋害儿臣的事情。”
“但如果有人在背后教唆和怂恿呢?”
宁凡的话音落下,再一次让御书房一下就安静下来。
尽管宁凡的话还没说完整,但所有人都明白过来,他口中所说的“有人”是在暗指谁。
几个瞬间之后。
“太子你这是何意?”二皇子当即就跳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谁,我在背后教唆和怂恿,甚至策划卢河在户部大殿谋害你的事情吗?”
“太子殿下!”
丞相傅子濯也跳出来:“你这可是诬蔑啊!”
“而且,谋害当朝太子可是死罪!”
“你这样的说话,可是说不得。”
“父皇!”
二皇子对着龙椅上的周
皇拱手参拜:“儿臣绝对没有教唆和策划卢河谋害太子宁凡一事。”
噗通!
甚至,他跪了下去。
说实在的!
二皇子宁泽天此刻,心里是慌张的。
虽然自己确实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可是卢河是自己的人啊!
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了。
而户部也曾经是自己的统领的一个部门。
如今卢河已死,而宁凡这么说,指不定父皇会不会真的认为是自己在背后教唆卢河?
再说,过去这一段时间里,自己和宁凡一直在明争暗斗。
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之下,再加上宁凡如此说,即便父皇真的误认为自己就是谋害太子的幕后凶手,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二皇
子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请父皇明鉴!”
“儿臣这段时间虽然和太子时有冲突,可是绝无伤害太子之心!”
至于傅子濯,却是没有跪下去。
无论如何,谋害太子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沦落到自己的头上。
自己只不过是丞相,而不是一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