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宁泽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要不然早就把韦元青这个蠢货推出去了。
死了一了百了!
“丞相你现在有何良策?”他看向傅子濯。
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这时也抬头看向傅子濯。
傅子濯刚才也在气头上,还没有认真去思考对策。
这时他皱眉沉思起来。
二皇子三人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半晌,傅子濯才抬眼看向面前三人。
“我们现在就只能靠赌了!”
“赌?”
宁泽天三人惊疑。
“对,就是赌。”
傅子濯继续说道:“没有人知道柏成和手上的证据是如何
?”
“到达什么程度?”
“是记录了谁人的贪污受贿和偷工减料的情况。”
韦元青一听,顿时有一种一眼惊醒梦中人一样。
“对对,我记得当年我根本就没有留下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按理说,柏成和不可能记载下来关于我的任何证据。”
宁泽天听了后,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而且,这已经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赌一睹了!”
“但愿上天会眷顾你这个蠢货!”
他又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韦元青。
韦元青不敢和二皇子对视,立即低下头。
“除了靠赌之外。”傅子濯这时又道。
“我们还得靠自己。”
话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身上。
“相信不用多久,你们二人就会同时被带走审问。”
“面对审问,你们两个人的供述一定要对得上。”
“除此之外,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你们在暗中做过任何事情。”
“把一切都推到之前被宁凡一刀杀了的工部前左右侍郎二人身上。”
“怎么推??”
韦元青心中大喜,这个确实是个好办法。
懂高卓也是高兴不已:“对啊,他们二人已死,只要
我们有办法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宁泽天听了后,也是连连点头:“不错,这确实是一个绝妙的办法。”
“他们二人都已经死了,或许会出现死无对证的事情。”
“丞相。”他看向傅子濯。
“我们应该怎么推?”
傅子濯再是沉思起来,一会后说道:“你们两个也不用说太多。”
“就说那个桥梁当年是由左右侍郎二人全权负责的。”
“你一个尚书,不可能管理工部所有事情。”
“懂高卓你当年还不是右侍郎,甚至连工部郎中都不是,怎么可能有权参与到如此大的事情中去。”
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一听,顿时大喜。
“对对,就是如此,就是如此!”
二人大笑,急忙说道。
二皇子听了后,也甚是高兴:“丞相果然是丞相,如此绝妙的计谋和应对办法,就只有你能想出来。”
宁泽天总算松了口气,看到了保住自己控制工部的希望。
与此同时。
东宫。
礼部尚书郑修明、左右侍郎二人,还有刑部右侍郎曾学义,他们四人一副惊呆的样子,像个雕像一样,矗立在那。
难以置信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关键证人,柏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