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温怒的吩咐之下那些负责演奏的歌姬舞姬就进来表演了。
对于关羽和张飞来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反而是有些不适应。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能假装在吃饭喝酒。
对于这些歌姬和舞姬根本就不屑一顾,对此袁术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现在关羽和张飞不太适应,但是要不了多久他们就慢慢地适应了。
在这些歌姬和舞姬的陪伴之下,这一场宴会很快就进行到一半了。温怒看时间和火候都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开口说道:“公路贤弟,实则怒有一事相求。”
“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是实在是难以启齿。”
而袁术在这里等了那么久,等的就是温怒的这一句话。因为他要在关羽和张飞的眼下彰显自己不一样的仁义,也让他们看到自己是真的把他们两个当兄弟看待。
所以,温怒此时将自己的请求说出来也正好合袁术的心意。
袁术:“温兄有何难处,术若是能帮定义不容辞。”
“大丈夫何故如此,无需叹息。”
袁术也不打马虎眼,直接就给温怒吃了一颗定心丸。等于说是告诉了温怒说,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我一定会帮忙的,这就是袁术现在对温怒的态度。
确实也是,温怒在听到了袁术的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稍微定了下心来,但是也随即一想,自己必定会被袁术大坑一笔。
但是温怒现在也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毕竟现在的自己除了袁术已经找不到任何人愿意帮助自己的了。毕竟三亿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而且这些士族可是巴不得换了自己,让他们自己的人顶上当涿郡太守。
温怒对那些歌姬和舞姬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了之后。偌大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四个人,这时候温怒才说道:“公路贤弟,可知道朝廷今年拍卖官员的职位里面有哪些?”
“实不相瞒,怒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麻烦贤弟你啊,吾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对于你知我知的事情,温怒也没有必要对袁术隐瞒,因为这样反而会让袁术反感自己。
袁术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也借着温怒的话往下说道:“温兄,这件事情别说你与我了,就连这些民间的商贾百姓都知道。”
“只是没有摆在天下人面前而已,不知道温兄这是什么意思?”
在现如今,朝廷肆意买卖官职的事情基本上人尽皆知。只不过是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不提罢了,而且民间的百姓对此也已经认命了。
因为不管上面管制他们的官员到底是谁,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继续剥削他们而已。
至于他们,只不过是为了那半口粮食乞活的人,又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
所以也就见惯不怪了,而且这件事情也已经成了民间百姓的饭后闲谈了。
温怒:“诶,公路贤弟可是不知道啊。”
“()
今年朝廷这官职买卖可不同于以往举办的啊,之前一开始只不过是贩卖一些正五品以下的官职而已。”
“根本就没有动过朝堂的根本,但是今年这一次不一样啊。”
“今年朝廷那边是下了血本了,不仅仅是刺史的官职都可以明码标价地贩卖,甚至是听说这一次连太守都已经被拿出来拍卖了。”
“明码标价,我现在的位置,今年过后还能不能是我的还难说啊。”
对于这件事情,袁术自己也是参与者之一。他花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从张让和其它十常侍那里得到了情报,而且还另外再许诺好处他们。
让他们说服圣上将一个州牧的位置拿出来拍卖,袁术自己则是早已经就预订了这个州牧的位置。
而南阳州牧就是这一次拍卖的重头戏,而且除了他自己还有十常侍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这可是他自己亲自和张让谈妥的事情,其中花费的钱几乎可以买下三个州牧的位置了。
要不是他自己这些年的暗中经营,要是仅仅凭借袁家四世三公的底蕴想要拿下这个州牧位置。绝对要伤筋动骨,虽然谈不上倾家荡产但是也差不多了。
而且他也打探到自己叔父袁隗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帮他和袁绍各自买下一个太守的位置而已。
看来,温怒这一次只是担心自己的位置不稳而已。
袁术:“既然如此,想必温兄也是遇到了自己的难处。”
“那就但说无妨,术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但是在朝中的分量和袁家的实力,我想还是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帮得上温兄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