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她都无所谓。
早膳过去没一会,刘妈妈便带着四个女使,一人抱着一沓厚厚的账本花名册,来了昭阳院。
“给大少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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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来了。”
“少夫人,这是府中一应事务的账本,名册,以及往岁各房、库、处的月折,年折,尽数在此,少夫人请过目,大夫人卧病,吩咐老奴给少夫人打下手,少夫人且先看着,有不懂的,尽可问老奴。”
叶秋漓望着四个婢子抱着都费劲的一应册子,顿时头大:“且放侧屋吧。”
她在叶府时,母亲只教过她如何看账本。
可那也不过她们小小院里的小小开支。
一个册子便记完了,这偌大的侯府,这堆山似的账本花册,不知得看到什么时候。
“那老奴先告退了。”放好东西,刘妈妈福身告退。
“妈妈稍等,妈妈刚不是说,母亲让您帮我一同.......”
“自是帮着少夫人的,不过大夫人卧病,离不开人,侯府奴仆各司其职,她们在春禧院亦有自己的事要做,少夫人您看了,若有不懂的,尽可拿到春禧院来问老奴,老奴都在呢。”
叶秋漓脸上笑意微僵,这春禧院与昭阳院相隔甚远,来回一趟也得两刻钟,刘妈妈这打下手,可真是个好下手呢。
“那,老奴告退了。”
刘妈妈笑意全然堆在面上。
可叶秋漓却只看见她笑容之下,全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叶秋漓笑着点头,目送这人离开,望着满屋的册子,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干活。
......
春禧院,宋白晴头戴抹额,慢悠悠喝着碗里的糖水:“她当真那副表情?”
刘妈妈点头:“可不是嘛,脸都僵了。”
“昨夜陆清旭那小畜生,居然没碰翟纤云,还宿在了叶秋漓屋里,两人平日看不出什么情调,夜里到底是睡在了一块,现下她要管家,哪还有时间同他恩爱,我倒要看看,陆清旭能忍得住不碰那骚得要死的小***?”
“大夫人这次,又是一箭双雕。”
又可撒手不管那陆亦璇仪亲之事。
又可帮翟纤云博得侍寝的机会。
可不是一箭双雕嘛。
且翟纤云也并非蠢笨之人,若不给她多铺点路,她可不会真地忠心于自己。
宋白晴放下瓷碗,得意一笑:“你怎知,不是一石三鸟?”
刘妈妈唇角微抿:“大夫人还......”
“最近替旸儿打点那庄子李佃户的孙女,还有那京郊苏木匠之女,花了我不少银子,前几月宋思卉又回老家祭祖,我实在没辙,从银库里拿了不少钱。”
“所以,夫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