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嫁妆也不多,原想留着,未来给自己和妹妹应急用,她可不想拿出来。
陆清旭看她那样:“你在想跑路另寻他夫?”
“啊?”叶秋漓回过神来,“妾身没有,妾身只是在想,这女子要怎么办才好?”
“养着呗。”
“你不是说,养不起吗?”
“对啊,养不起。”
叶秋漓听着这前后矛盾的话,睫毛眨了两下,瞬间明白,“我懂了,夫君之意,是等她知道‘养不起的时候,自会离开。”
“不算太笨。”
叶秋漓看着他望着自己是略带柔意的眸子,猛然发觉自己笑多了,连忙收了性子,“我让水房备了热水,夫君可要沐浴?”
“娘子是要,与我同浴?”
叶秋漓星眸微怔,旋即看向外面的夜,嘴唇僵硬地扬起温婉笑意:“不过,夜色似是太晚,夫君今日颇为劳累,不若稍作盥洗便休息了吧,春桃,快,给公子打水来。”
什么同浴!
也不害臊!
一起睡不就是了!
哪有人在浴桶里......行,行那种事。
关于房事,叶秋漓并非不想,不过元帕之礼已过,陆清旭一直冷冷淡淡,她一女子,也不好天天提。
先前是隐晦提过两次,问他可要在自己屋里安睡。
可他一言不发,只给了自己一个眼神,便走了。
每夜都宿在书房。
听她这话,陆清旭原就阴沉的眸子,此刻更黑了。
“春桃,不必了,少夫人说,要亲自伺候我沐浴。”春桃刚端着水进来,陆清旭冷冷来了一句。
“......是,公子。”
于是又给端走了。
叶秋漓难得面上慌了几分:“我何时说,要,要伺候你沐浴?”
陆清旭邪肆的俊脸冷如刀锋,宛若嘲讽似地一字一句:“宗妇,本分,不是你最追求的?”
被说得哑口无言,陆清旭戏谑笑着,低头凑近她耳朵:“娘子,走吧。”
叶秋漓只能硬着头皮,随着他去了水房。
琅妈妈和春桃早把东西备齐放在一侧。
陆清旭人高马大,转身张开手臂,等待伺候,宽厚的胸膛近在眼前,他眼角睨着,散漫慵懒的语调真地很欠打:“娘子,更衣吧。”
她手指搭在男人精细有肉的腰肢,咬着牙,一件件褪去,只剩白色里衣时,隐约能看见里面线条硬朗的肌肉。
脑中忽而想起前几日看的医术《五脏图集》——‘肺之下则有心、肝、胆,脾胃之下有小肠,小肠下有大肠,小肠皆莹洁无物,大肠则为滓秽。大肠之旁有膀胱……
等等!
叶秋漓!
你在想些什么?
察觉某人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陆清旭眼底一暗,大手环住她腰,将人猛地转了过去,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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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漓背对着他,脖子和耳朵温热的呼吸占据,他故意咬着耳朵:“娘子帮我了,我也得帮帮娘子才是。”
晚风拂过,屏风之后,衣衫长裙褪下,堪堪只剩抹胸和下身小衣时,叶秋漓耳根子都红透了,还泛着粉,惹得陆清旭下腹紧了又紧。
她抬头,回眸望着比自己高一个半头的男人,晶莹的水眸不在是那时时刻刻都据着礼的叶秋漓,而是更鲜活的叶秋漓。
那脸,更是红地让某人想入非非。
叶秋漓羞得不行:“夫君,还是去卧房吧,家里嬷嬷,没教过在浴桶里怎么......”
“我教你不就成了。”
“可是,夫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