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对他点了点头,“太后今日关心奴婢,特意让太医给奴婢把脉,太医说奴婢近几日喝了太多的避子汤药,身子实在撑不住了,若是再喝下去,以后会落下病根,很难再生育了。”
她无辜又委屈()
地说道。
宇文轩听出了她的意思,他佯装糊涂地问道:“哪位太医瞧的,你把他喊过来,让孤问一问。”
“是太后请的,奴婢也不知道。”
陈柔看他不相信自己,瞪大了双眼,对他狂摇着头。
“太后也知道了?”宇文轩再次反问道。
听到他说的话,陈柔心中就带着气。
若非不是太后知道了,她怎么可能会过来求他停掉避子汤药。
“孤知道了,既然对你的身子有害,那便停掉吧。”
宇文轩看她沉默不答,同意地说道。
本以为他会拒绝,陈柔心里还想了好多劝他的话,看来是用不上了。
她高兴地看向宇文轩,“那今晚奴婢就陪陛下吧。”
既然避子汤药都停了,她可要抓住这个机会。
只要她怀上了龙子,那她便可以母瓶子贵了。
瞧她如此地迫不及待,宇文轩冷哼了一声。
“孤今日也有些累了,改天再说吧。”
他揉了揉眉心,满脸疲倦地说道。
陈柔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她还想再尝试一下。
可看到他眉目间略微有些不耐烦,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先下去吧,孤想自己待一会。”
宇文轩对他挥手说道。
陈柔只好不情不愿地转身关上了书房的门。
只要让他停掉了避子汤药,日后再找机会侍寝。
她总可以怀上龙脉。
想到这里,她脸上不自觉的扬起笑容。
“站住!见到我为何不打招呼。”她把转身佩儿喊住,神色不悦的质问道。
佩儿扭过头去,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她们都是伺候皇上的丫鬟,哪来的地位高低。
况且她也不过就是通房丫鬟,却自认为是皇上的妃子。
整日指使她们去做一些事情。
佩儿即使再气不过,她也谨记沈清清嘱咐的话,少和她们起冲突。
所以她看到陈柔,大多数直接无视,又或者装作没看见转身就离开。
“说话!”
陈柔见到佩儿气的牙根就痒痒。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她是替宇文轩给自己送避子汤药的人。
当时她为此还闹过,把汤药给倒了,却被佩儿告知给宇文轩,害得她受了责罚。
此后,每次送来药的时候,佩儿都在旁边等她喝完,又看着她吃下东西后才离开。
“我是奉陛下之命给你送的药,若你有不痛快的地方,可以去同陛下说。”
佩儿自然是知晓她为何会针对自己。
虽说她的胆子不大,但整座宫里除了她是真心待宇文轩的,其余人都想要了他的命。
她自然要壮着胆子,让她们觉得自己不好欺负,这样才能护着点宇文轩。
“你个贱婢,竟敢同我这样说话!”
陈柔也没想到,沈清清还在的时候,乖巧的人在她走后竟敢忤逆自己了。
佩儿不欲与她多纠缠,冷瞥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