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闭嘴!!”
安芷宁突然从孟知意怀中冲出来,朝着安若晚疯狂大喊。
这***怎么知道自己跟莫子清私会一事,此事做的严密,除了两人的贴身丫鬟小厮,根本没有他人知晓。
难道是莫子清……
看着安芷宁惊疑不定的眼神,安若晚只想冷笑,怪只怪安芷宁得意忘形,前一世才过门不久她就身怀有孕,跑到安若晚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
她早就跟莫子清有了肌肤之亲。
孟知意看着宝贝女儿这么着急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但下意识还是怒斥安若晚。
“你还要不要脸?满大街编排你妹妹的私事,若是传出去,你妹妹还要不要做人?”
安若晚听得可笑:“母亲现在想起来要脸了,你方才造谣我跟荣亲王的时候,怎么不想跟自己亲生女儿留些颜面?”
她特意在“亲生”两字上面咬重音,听得孟知意一时间心头一跳,眼神也有些游移。
一旁的安芷宁见势不对,连忙开口道:“姐姐,你有何不满尽管冲我来便是,何必要对着娘亲这般无礼?”
“若不是你平日在府上偷女干耍滑,行止不端,娘亲又怎么会跟你疏远?”
一句话瞬间勾起孟知意往日对安若晚的厌恶。
这个亲生女儿刚回来的时候,她是想好好照顾她,弥补她十几年的空缺,然而没多久她便发现,到底乡下出生,安若晚满身陋习,连寻常规矩都不懂,更别提跟知书达理的安芷宁相提并论。
一来二去,她对这个亲生女儿愈发厌倦,加上后面几件小事察觉这女儿竟然还心思不正,更加断了要跟她相处的念头。
“你若是当真在乎自己的脸面,就不该做出这等事!”
孟知意指着安若晚身后的马车,“还坐着别人车架回府,好歹也回了相府这一年,你怎么连基本的廉耻心都没有?”
“这一年教会了我什么?”
安若晚死死瞪着孟知意,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是亲生父母视我无物,是手足兄弟避我如蛇蝎,是府中下人待我如猪狗,你怎么有脸提这一年,只要想到这一年你们给我的耻辱,我真恨不能一把火把这相府烧个干净!”
这话一出,连站在安正谦后头,她的三个哥哥也听不下去。
大哥安怀玉先皱眉训斥:“我什么时候回避你,连你开蒙识字都是我带你去的!”
“对啊!”二哥安怀英也不满地应和道:“我出门还给你带吃食,现在想来,真不如给狗吃了!”
三哥安怀明平日最厌恶她,又与安芷宁关系最好,开口也愈发恶毒。
“所以我当初就说,没必要对这种白眼狼好,乡下来的玩意能有什么好货,要不是芷宁心眼好,什么都要带着她,我真恨不得没有这么一个丢人的妹妹!”
这话说得已经不是刻薄足以形容,恶毒地后头王府之人都有些变脸。
侍卫在安若晚耳边低声道:“安小姐,荣亲王说了,您要是有什么为难,随时可以找王爷帮忙。”
“不必,这点小事,我还应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