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居然还知道蒙上了面纱来勾引我,当真是歹毒至极。这是要把我吕布,往死里整哪!”
“所以……”
吕布转过身,扶住了华翔的肩膀,满脸的感动,
“贤弟,谢谢你!”
华翔自个儿还在一脸懵逼呢,那吕布便又紧紧地抱住了他,
“贤弟,是你硬生生地把我,从火坑里给拖了出来,愚兄刚才,竟还那般对你……”
“唉,愚兄,对不起你!”
马车已经驶出去很远了,
吕布还在紧紧地抱着华翔,絮絮叨叨地说着,
“总之,贤弟,大恩不言谢!”
“来日,但凡你有用得着愚兄之处,甭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你说一声,我吕布,绝不会皱一下眉!”
华翔试着挣扎了一下,想从这吕布的怀里挣脱,
嗯……
挣扎了,挣不脱。
于是,
华翔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
切……
还上刀山,下火海?
我看你刚才还打算着,要砍了我的……
不过……
既然那马车上的女人是李美人,那岂不是说明,很有可能,他吕布也被那李儒给针对了?
嘶……这李儒,又是想陷害我,又是想陷害吕布的,他究竟想干嘛……
良久,
吕布才算是消停了,他放开了华翔,问道,
“贤弟,你看接下来,你是想继续回我的府上喝酒呢,还是想回你的华府去?”
此时,
华翔终于有机会好好地喘口气了,
他想了想,皱眉问道,
“奉先,咱俩不回王司徒府上再去看一眼了吗?毕竟,他刚才都晕倒了……”
“额……”
吕布犹豫了一下,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
“要不然,贤弟你去看看?我今晚……就不去了吧?”
华翔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回去看看王司徒。”
于是,
吕布便又叫住了马车,让高顺再往王允府上走。
……
此刻,
洛阳城,大街上,
皎洁的月光倾泻下来,宛若用白玉砌就的路面上,车轮压过,带来一条细长的黑影。
道路的两边是漆黑的屋子,一排排安静地站着,看着孤零零地马车,打面前走着。
掀开窗帘,便有凉意挤进了车厢,还有深夜的凉风,趁机拂面而过,倒是……
也别有一番韵味。
华翔正看着外面,想着今夜的月色,与自己穿越而来的第一日晚上,颇有几分相似时,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的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嘈杂的哭声、喊声、叫声……
到了此时,
华翔才想起来,自己最开始从王允客厅出来的时候,想找吕布聊一聊的事情,
他便放下了马车窗帘,扭头看向吕布,犹豫着开了口,
“那个……奉先哪,其实刚才在王允家客厅里,那个貂蝉,她本来是要送那个紫金冠给你的,只是……”
“嗐!贤弟你跟我提那个干嘛?”
吕布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既然那小丫头都把紫金冠给你了,也说了那番话了,东西和人,自然是归你了。”
“额……”
华翔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太确定,
“所以,奉先兄你不生气?也不打算……砍了我?”
吕布想了想,说道,
“嗯。一开始,愚兄是有点憋屈的。但是……”
“后来,愚兄又转念一想,我吕布的弟弟这么英俊潇洒,又这么义薄云天,那小丫头喜欢你,好像也挺正常的。所以,我就不生气了。”
“额……”
华翔还是不太相信,
今夜,自己几乎都算是横刀夺爱了,这吕布,就能这么淡定?
要知道,本来,你和她,才是原装的,正版的,cp啊!
便又问道,
“说实话,你就不想砍我两刀,然后,把那貂蝉,抢过去?”
“开什么玩笑……”
吕布一脸正色道,
“你是我的义弟,我再怎么瞧得上那丫头,又岂能……抢你的女人?!再说了……”
“你忘记你今天晚上,才刚刚唱过的歌了吗?”
他伸出手来,拍了拍华翔的肩膀,
“兄弟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亦是,我们今生,最大的难得!”
“嗯!”
华翔重重地点头,
“华某,谢谢义兄。”
“当然了,后来在大门外,哥哥我挥刀……”
吕布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咳咳,是因为,我那时候以为你要抢……当时我胯下那女人……”
“总之,这事儿怪我!贤弟你,切莫跟哥哥我……”
“哎呀!义兄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
华翔赶紧开口,打断了吕布,
“应该是弟弟我道歉才对,都怪我,没有一开始就跟你说清楚……”
……
马车轮子“咕噜咕噜”地碾在平坦的石板路上,向着王允家的院子去了。
马车上,
不时传来,两人欢畅大笑地声音……
()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