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这次帮了我的忙,以后只要你想让我来,我立马就来,决不食言!”
说完后,她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重新把头型整理一下,两眼瞥了冯宝山一下,眼中一丝仇视不易察觉的一闪而逝,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轻轻地嘱咐他道:“记住,送信回来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就会来这里陪你。”
冯宝山听后脸色无奈地问:“你这次说话算话吗?可别像上几
次,把我用完了,就一脚把我踢到了一边。”
杨慧兰听后微微一笑,娇嗔道:“这次绝不会,你只要对我好,听我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嫁给你。”
冯宝山一听杨慧兰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以后他听她的话,她就会嫁给他。他立马就乐晕了头,刚才心里那股怨气很快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向她发誓道:“只要你肯嫁给我,让***什么都行,这封信我一定给你送到!”
杨慧兰听后妩媚地朝他笑了笑说:“希望你言必信,行必果,我在家里静候佳音。”说完后,她就轻轻地推开门走了。
过了三天后,冯宝山从赵庄回来了,他先去了区政府妇救会,杨惠兰正在办公室里和区政府秘书刘宝森调情。当她看到冯宝山来了,就收起刚才那一付魅惑相,假装和刘宝森谈起了工作,等把工作处理完,她起身把刘宝森送走后,就回头妩媚地朝冯宝山笑了笑,关切地问:“我交给你的那封信送给表哥了吗?”
冯宝山听后立马滔滔不绝地向她吹嘘,他多么拿她交代的事认真去办,费了多少力,走了多少路,累得他筋疲力尽,才把那封信送给她表哥,可杨慧兰听了这一番自吹自擂的话后,那颗心根本不为所动,她只是简短地和他聊了两句,就把他打发走了。因为她知道信送到了,就万事大吉了,以后他对她没有任何用了,而且,她还要找时间将他除掉,现在只是让他多活几天而
已。
刘宝森参加抗日工作后,一直在区政府工作,杨惠兰见他经常接触一些上级重要文件,就以美***惑他,刘宝森比较单纯,以前在学校时很少和女同学接触,没有恋爱经验,他的情感处于尚未开发状态。
当杨惠兰主动对他示好时,引起了他情感上的好奇,他常常夜不能寐。脑海里经常浮现出杨惠兰的倩影,她那窈窕的身材,柔软的细腰,白嫩的肌肤,活力四射的笑声,让他想入非非。他觉得这个大美人既然来到了他的身边,既然对他如此关爱,为什么不能对她有些想法呢?他由开始的对她好奇转为期待。他内心强烈地欲望是想知道她到底喜欢不喜欢他。但这个时候他又不好去直接问她,因为他先要自己观察一下她,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喜欢他。否则,他唐突地去问,如果被她拒绝,面子上也过不去。
自从他第一次莫名地有了杨惠兰好像喜欢他的感觉后,就不停地分析杨惠兰和他每天接触时的态度以及对他讲的话,分析这些是不是她喜欢他的证据。有时候他也会反思每天他在她面前的表现,有没有不妥或失态的样子,如果说他认为有些话说得不恰当,那么他就设想在下一次见面时,自己应该怎样说话,而不至于让她小瞧于他。总之,他每天脑海想的就是有关她的事情,不是在分析她,就是在计划自己该在她面前怎么表现,他工作和生活从此开始围绕她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