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令嘴里头说出来的话,让顾利田和顾大良听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感觉徐令和从前不一样了啊?
这还是徐令吗?
顾利田挠挠头,“嘶”了一口冷气。
“那你咋还敢说亩产能五六百斤?”
徐令自然有法子。
他在崖州收集不少鸟粪,做磷肥,带了不少在空间里,就打算过几天找个理由去镇里跑一趟,把磷肥弄出来。
有了磷肥,再加上选种优良,他就不信亩产量无法提高。
徐令说自己从崖州弄来不少肥料,就在镇子里准备找人拉回村里来,果不其然给老丈人都干沉默了。
“崖州,崖州在哪?”
“比泉州还远呢。”
“从那运回来鸟粪,要多少银子啊?”顾利田忧心忡忡,总觉得自己的女婿太能败家了。
“权宜之计,等咱们自己能堆肥出来,就不用从崖州运鸟粪了。”
顾利田自然知道堆肥,毕竟祖上几代都是种地的。
不过他们堆肥的方式简单粗暴。
农村的茅厕就是挖个坑,放个缸,缸上铺俩木板,人在上头噼里啪啦,下头的缸就负责发酵堆肥。
隔一段时间,缸满了,人开挑,往田里洒。
有时候一到肥田的时间,村里到处飘香。
这种堆肥手法简陋但粗暴。
徐令刚穿过来时就有不小的困扰。
茅厕满了它要人挑啊!谁挑啊!一挑一个不吭声,洗三天澡都冲不掉那股味道。
还不如堆有机肥,把能见到的稻草秸秆树叶牛粪等挖坑堆肥,偶尔翻面,发酵三个月就能使用。
实在不行,洒草木灰也行。
虽然徐令两辈子加起来种的地都不如顾利田多,但不妨碍他理论知识多。
说起来一套又一套,顾利田听的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阿令,你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法子?”
“还能是哪,崖州呗!”顾大良眼神里满是羡慕,感觉徐令真不愧是村里出过远门的人,见识就是广。
都不用徐令自己想借口,大舅哥就给他解释明白了。
徐令但笑不语。
到时候崖州那边问起他来,他又可以说是村里学的。
两头骗,真是高。
“这粮种那么好,给村里人种要不要让他们花银子买啊?”顾大良又问出一个灵魂问题。
顾利田竖起耳朵听,想知道徐令为何要这样做。
要知道,谁家要是有了好种子,都是往手里头握住不肯告诉其他人的,偏偏徐令的想法跟人不一样,让人怎么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