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也道,“属下最近时常在城内走动,恰巧知道这附近有个空宅!”
“……”
驾车的两个人正竖耳仔细偷听时,车()
门‘嘭地被人从里面撞开,云梦径直朝其中一人攻去……
若不是对方都是影卫中一等一的高手,这会儿怕是早就从马车上掉下来摔死了!
眼见云梦不敌二人,就要吃亏,沈南烟厉声喝道,“疯什么?你们眼睛是瞎了吗?看不到云柒伤重急需立刻治疗吗?”
“让云梦驾车!我手下要是因为你们耽误了救治,本妃要你们的命!”
两名影卫相视一眼,心说,为了这个叫云柒的,王妃都敢跟王爷拼命,何况是他们……
“是!”
二人应声同时,其中一人瞬间被云梦踹下了马车。
“驾!”
……
是夜,慕容澈正在摄政王府的书房里批改奏章,修平终于来报,“启禀王爷!山上并未找到有关兵符的任何线索!”
慕容澈眉心渐渐拧起,“那处洞穴,你们认真搜了吗?”
那是沈南烟与拓跋君赫,在山上唯一一起待过的地方,若兵符不在他三人身上,那就必定在那山洞里!
“回王爷,属下带人折回山洞时,那只食铁兽已经带着幼崽离开了,弟兄们洞内洞外搜了不止一次……”
“就连王妃为其准备的那几袋子食物,我们也都极为仔细地翻找过,并未发现兵符!”
慕容澈眉心越拧越紧,难道白行简一行人不是拓跋君赫杀的?亦或是他们只杀了人……最终也没能得到兵符?
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徐免忍不住道,“王爷,白军师一行人离开时,包括楼心月在内,都被搜过身,他们身上压根就没有任何东西。”
“以白军师的性子,既然对您都一直都守口如瓶,就更不可能把兵符的下落告诉西夏人了!”
“王爷,要属下说,那兵符还是被白军师给藏到哪儿了,根本没落入旁人之手!”
“咳!咳!”
修平垂眸,一双锐利的眼东瞟西瞄,来回在慕容澈与徐免之间游走……不多时,他将拳头放在唇下,使劲儿咳嗽了两声。
“王爷,您说有没有可能,白军师一直忽悠您呢,他压根儿就没有把那兵符带出西陲,他……”
“哐!”
余光瞥见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了过来,徐免下意识地闪身躲避……
待看清那砸在地上的,是他家王爷最喜欢的,瑞兽形状的鎏金铜镇纸,膝盖一软,登时就跪下了。
“王爷息怒,是属下失职,让西夏人把拓拔君赫强行带走了!”
“属下,属下这就带人去四方馆,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唉!”慕容澈扶额,“你还跪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滚!”
“是!”
徐免连滚带爬地出了书房,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明渊,正一脸阴沉地朝这边儿走,暗道大事不妙,随手指了几人,撒丫子就跑。
“你们这一队跟我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