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些设计她,害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善终!
月色洒入房中,铺在地上,沈南烟借着月光居高临下地扫视众人,想到她并不知道山外面现在具体是什么情()
形,她点燃屋内烛火,打算挨个搜身,寻找线索……
站在桌旁,借着烛光,她这才看到上面那封无名写给她的信。
沈南烟将信展开……嚯!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的竟全都是影卫探听到的消息!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只是……好多字她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认识。
通篇扫了一眼,沈南烟将目光停留在最后那几行字上,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无名,心绪莫名地复杂。
罢了,他救了她,还不计后果地为她杀了贤王……那她也再帮他一次好了。
沈南烟在他身侧蹲下,满眼嫌弃地看着他……
哼!慕容澈还有他身边的人,就没一个老实的!还叫捕兽夹伤了?
她在学校时,就受聘担任过一段时间的法医顾问!各式各样的伤口都是怎么造成的,不说百分百吧,百分之九十,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你叫什么给咬了?”沈南烟冷声问道。
“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她勾唇笑的得意,“我若说出答案,你就眨一下眼睛。”
闻言,慕容澈心中一凛,他喜欢的女人果然非比寻常,慧眼如炬,能谋善断……聪明的不得了!
“蛇?”
慕容澈紧盯着她,没反应。
“狼?”
还是没反应。
沈南烟心说,这山里除了蛇和狼还有什么?
她试探地问,“狗?”
慕容澈眨眼。
沈南烟抿唇,背对众人,二话不说地取出针剂,偷偷为他注射狂犬疫苗。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你就当从来都没认识过我!”
“……”
她要干嘛?慕容澈心里慌张极了。
沈南烟又换了两个召集影卫的法子,见确实没人再冲进来,她给所有影卫,逐一喷了一遍麻醉喷雾,然后退出屋子,将门锁好。
去到盥洗室,她在无名给他拿来的衣服里,找了件最不起眼、最便宜的衣裳换上。
又就将自己的肤色涂黑,画了个极丑的妆,并将头发高高束起,用发带绑着。
看着镜子里陌生且滑稽的自己,沈南烟满意地点点头。
“驾!”
骑上院子里的马,她目光坚定地向山下行去……
都说老马识途,果不其然,枣红色的战马很快就将沈南烟送到了山下。
见状,她果断下马,决定改为步行,回头它要是领着无名找她,岂不误事?
这会儿天还没放亮,街上却始终有人巡逻,挨家挨户敲门,想起无名写的那封信,沈南烟知道,这些人一半是在找她,一半是在找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