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可是医生,拆了你的骨头,我还能给你装上。”
“不过装回去后,疼成啥样,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他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猛地一推。
刘二狗只感觉自己刚才脱臼的骨头,现在就好像()
是骨头缝里有蚂蚁在不断地撕咬一条手臂都抬不起来,不断的哆嗦,脸上更是充满了恐惧。
撕心裂肺地嚎叫道:“李不凡,你对我做啥了?”
李不凡双手一摊:“我能做啥,就只是帮你把脱臼的骨头装回去。”
“你就算是上医院查,也查不出个问题。”
“你就算是想讹我,找六扇门的人过来给你主持公道,我院子里面掉下的那些刀,就是最好的证据,会先把你送进去,住上个十几年。”
“我就是弄死你六扇门也最多说是防卫过当。”
“不信咱试试!”
说着他直接扣住了刘二狗的肋骨,微微的开始用力。
刘二狗疼得惨叫出声:“我说…”
“是村长,他想让我弄死你。”
“我也不知道你俩到底有啥恩怨,钱都是他给的,我认识道上了几个兄弟,我把他们找过来帮忙,村长每人给他们一千块,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大哥,爹,我叫你亲爹了行不行?赶快把手拿开,我疼…”
此刻他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
李不凡的几根手指如同铁钳,扣得他肋骨生疼。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不堪负重的发出了嘎吱声。
听到他这话,李不凡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二狗,你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哪里得罪咱们村长了,他为什么要弄死我呢?”
“没有证据就胡乱泼脏水,那可不行。”
刘二狗都疼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嚎啕大哭地道:“亲爹,别整我了,你咋惹了村长,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实在不行,我把我媳妇送给你行不行?”
“我错了,别折磨了。”
李不凡还会是开口。
周月梅就已经喊了出来:“行啊,咱村里的父老乡亲都看着呢。”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李不凡媳妇。”
“是刘二狗自己说出来的,我已经被他送给了李不凡,以后我就是李不凡的婆娘,村里的父老乡亲当见证。”
李不凡愕然地转过头。
就只看到了周月梅眼神当中所带着的一丝恳求。
他心中若有所思,笑眯眯的道:“二狗,你这么客气,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把你媳妇儿送给我,不会让你太为难吧?”
刘二狗早就已经疼得鬼哭狼嚎。
李不凡掐着几根肋骨,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他声音都是带着哭腔:“一点都不为难,我这媳妇儿就是个母夜叉,我娶回家到现在,连他的炕都没爬上去。”
“我求求你把她带走吧!”
李不凡干咳了一声:“月梅姐,那以后你可就是我婆娘了。”
“咱村的父老乡亲当见证,你不会是也准备一把剪刀,放枕头底下准备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