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荣把妹妹送到了宿舍楼下,交待了几句之后,便背着行李向着隔壁的高中部走去,还好有相关的记忆。
“华荣,你在楼下这里发什么呆呢?”田爱国说道。
叶华荣看着眼前的田爱国很是唏嘘,这是自己在这个学校里唯一的朋友,也是五十多年没有见过了。
田爱国是叶华荣的同桌,典型的陕北大汉形象,做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性格也是非常的豪爽。
田爱国父亲是地区运输公司的汽车司机,家里不愁吃喝,也算是一个富二代,叶华荣也时常得到同桌的照顾。
叶华荣在四九城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田爱国在他父亲耳濡目染吹嘘下,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两人自然也成为了好基友。
叶华荣时常从田爱国那里弄来一些零食,然后送给妹妹雪梅吃,田爱国也是自己的一个“恩主”了。
前世叶华荣也回延安找过田爱国,不过田爱国也早已去世,叶华荣派人把那个官二代全家一起送到黄河游泳,也算是为好友报仇雪恨了。
“今天包袱里有什么好吃的。”叶华荣笑着说道。
“桃酥,还有我大(爸)从西安带来的金丝猴奶糖。”
“好吧,我有口福了。”
“必须的,还给雪梅妹子特意带了些呢。”田爱国爽朗笑道。
两人一起走进了宿舍楼,一个三层的老旧楼房,也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当时也是住过不少大人物的。
两人说笑着来到二楼的宿舍,狭小的屋子摆放着六个上下铺木头床,这些木头床在十多年的摧残下,坐到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上半年宿舍还是住着6个人,如今的宿舍早已满员,也都是这两天时间住进来下乡的知识青年。
叶华荣和田爱国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宿舍一阵懵逼,宿舍里三个30岁左右的青年,两个25岁左右的青年,一个20岁左右的青年。
尼玛,原先800人左右的高中,现在学校里到底有多少人?延安这边的知识青年可比其他地方多的去了。
你们都是30多岁的人了,儿子、女儿应该也有好几个了,也是荒废了数年的学业,这个年龄再读大学还有必要吗?
有,非常有必要,如果成功考上大学的话,未来真的可能会飞黄腾达,厅级干部还是小意思的。
“几位哥哥怎么称呼?都是哪里人?”叶华荣恭敬问道。
不要不把村长当做干部,这些大哥、大叔可能是一些公社的一把手、技术员之类的,也有可能是县里重要单位的干部。
田爱国瞬间感觉一阵懵逼,这还是自己的同桌“小叶子”吗,这豪放的程度要甩自己几条街呢。
“小兄弟好,我是县革委会的丁炽昌,四九城来的,打扰小兄弟了,,,”丁炽昌客气说道。
“小兄弟好,我是县武装部的冀同仁,沪市过来的,这一个月多的时间还请见谅,,,”冀同仁客气说道。
“小兄弟好,我是县公安局的程泉明,天津过来的,,,”程泉明客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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