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嗷呜嗷呜。”
一口小银牙,叼住她哥犯贱伸过来戳她()
脸的手指,留下两枚小牙印子。
许晏阳狗狗眼可怜极了:“我错了,小祖宗你松口啊。”
“啪。”
小祖宗没松口。
他哥“爱的铁拳”稳稳落在头上,咚咚两声可疼了。
“瞎叫什么呢?瞎叫。”
狗狗败犬嘤嘤嘤:“我错了,我真错啦,你俩一块教训我还让不让人活啦?”
许晏昭摇摇头,对这个弟弟的***性子无言以对。
“好了,宁宁,松开他吧,别一会儿咱们得去打狂犬疫苗,这人不干净。”
一旁嗷嗷乱叫的青年不乐意了:“不是吧,哥你说谁不干净了,我可是每年都有做体检的,我很干净好不好。”
他就是放在养猪场里,也是一头年年检疫合格的好猪啊。
呸,不对,谁他喵的是头猪啊??
青年摇摇脑袋觉得自己被这帮不靠谱的人带坏了。
“你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干净还有哪干净?”
这话可不是许晏昭说的,而是从门外走进来的许晏瑜说的,这位国际知名的大影帝吐槽起自己的弟弟来,毫不嘴软。
说让许晏阳最喜欢泡各种酒吧夜总会呢?
整个帝都数得上号的地儿,那见到许晏阳,就像见到了大肥羊,哦不,地主家的傻大儿。
偏偏这家伙自己又不愿意搞几间酒吧来玩玩,骨子里犯懒。
好在许家霸总早就放话下去,谁敢给他弟弟沾一些不该沾的东西,别怪他下手无情。
“得,我这是出门没看黄历,一口气得罪了你们三儿。”
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许晏云竖起手指,隔老远纠正他的话:“你不是得罪了三儿,你是一口气得罪了四个。”.Ь.
“五个。”
从外面练剑回来的青年淡淡补充,清逸出尘的眉眼逆光而来,笼罩着一层暖暖的光。
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道长,和家人待在一起时,就像从神坛走向人间的神邸。
“好好好,我是你们需要打倒的阶级敌人。”
许晏阳气笑了。
然后就被几个兄弟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这边的动静传到厅那边,打麻将的爷爷奶奶们宠溺地笑了笑。
只要有长辈在,他们永远是一群长大的孩子。
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麻将打到晚上散场了,一旁的花牌还在继续。
老头子们是不能闲下来的,有句话叫做一闲着就容易犯贱。
先假装不在意的溜达到花牌桌旁边,伸长了脖子望一眼,哎嘿,再望一眼。
最后再猛的一拍大腿:“哎哟,别打那张牌,输啦。”
这种指指点点,旁观者指点江山的剪,是憋不住的啊。
一开始,老太太们很有涵养的忍住了。
后来这群人越来越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