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张东西。”柳无媚差点直接暴走,一双柳眉盯着说话的神族生灵:“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傻子,要是你们有长辈在此,只怕也要被你们活活气死。难道你们这些二世祖一拥而上,就算是能胜了这阵又如何,难道就能为神族长脸?”
柳无媚气的脸色都发绿,心里却是对莫轻狂满心无语:你给老娘等着,千万别让老娘找到机会,否则老娘一定要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就算是力战而败,也比你们这样直接认输的强!”神族之中,有人不由大怒。
“那好,即然你们有血性,那我们也不拦着你们。”柳无媚声音发寒:“但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们,这两个人族女子现在所用的阵法便是传说之中令无数至强者都闻风丧胆的‘阴阳赋,‘阴阳路上生死阻,黄泉九死无归途,说的便是这‘阴阳赋阵法。你们许多生灵身上,都藏着替死符,可是死在‘阴阳赋之下的所有生灵,任何生灵都绝不可能有替死的机会,而是真正的烟消云散,魂飞魄灭。”
神族阵营,同时安静了下来。
“怎么,一听到真的会死人,怂了?”柳无媚眼中满是不屑之色:“这就是你们一个个群情激扬的样子?老娘都替你们羞死了,不是一个个喊着我们没资格吗,那你们倒是上啊!一群什么也不是的二世祖,屁都不是。”
神族阵营之中,刚才叫嚣最厉害的几人个个面红耳赤,却是根本不敢接口。
“一群废物,呸。”柳无媚一声冷笑,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诸葛无我()
向着林氏姐妹一拱手,随之也消失在众眼前。
“神族之中,还有谁不服的,尽可出来一战。”杨文君声音发寒:“如果神族没有人应战,那这一场,便算是人族胜了,冠无敌,你可有意见?”
冠无敌满脸通红:“这一阵,算是神族输了。”
林氏姐妹愣在当场,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神族阵营之中,对于这两个人族女子,所有生灵都投去了浓浓的忌惮之色。
所有神族的身上都是替死符世间难求的异宝。
可是现在柳无媚却告诉他们,替死符对上林氏姐妹的‘阴阳赋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就好像自已现在最后的底牌都已丢失,随时都可能真正的丢命,,,,,,
“即然神族已经认输,二位师妹且先退下,让我活动活动。”卓紫衣嘿嘿冷笑,眸中全是战意:“我为卓紫衣,谁敢与我一战。”
说话声中,卓紫衣一剑横空,冷冷的看着所有的神族生灵。
眸眼之中,尽是寒意。
“好强。”莫轻狂双眼瞪的老大,眸中全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这是‘生死剑!”
“生死剑?”
“生死剑!”
“生死剑,,,,”
十秀之中,所有的生灵目光之中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我去会会她。”暮回首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想不到传说竟然是真的,世间还真有人能修成生死剑!能遇到这样的剑道强者,就算是死在其剑下,也不枉此生。”
“不可。”莫轻狂急忙拦住的暮回首,一脸凝重:“即是生死剑,一但出手便是不死不休。无论是暮兄还是卓紫衣,若是一但有死伤,只怕人族与神族的仇便是越结越深了。”
“***,老大,你不是又要认输了吧!”诸葛无我一脸错愕:“反正这次你们谁愿意去谁去,说什么老子也不去了。”
莫轻狂满头黑线,盯着诸葛无我的眼神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看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是不去,大不了你打老子一顿。”诸葛无我一脸愤怒:“反正这个锅,老子是肯定不背了。”
“你大爷,,,,,”莫轻狂满心无语,一张脸变得涨红起来。
场中,卓紫衣长剑直指神族阵营,嘿嘿冷笑:“怎么,神族不是自持武力,要我们人族臣服吗?今日,那便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一柄剑,直指所有的神族强者。
神族无数天骄一个个眼中直欲喷火,可是这里却根本没有一个生灵敢下场。
灵正六子出手,三阵三捷,第四战更是让天庭十秀之中的诸葛无我和柳无媚同时认输。最后唱压轴戏的卓紫衣,又能弱到那里去?
已然栽了四阵,若是再败在卓紫衣的手中,神族这次就真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如果说一开始,以诸多神族天骄的心性,尚还有与卓紫衣一决高下的信心,可是此时的情形,又有谁能有绝对的把握必胜?
冠无敌额上青筋暴起,眸光之中全是寒意。
这脸,打的真是响亮。
“怎么,冠公子是打算亲自出手了吗?”
“那又如何,难道杨姑娘是准备纠缠着我,不死不休?”冠无敌声音发寒:“只可惜人族年青一辈,却只有如此气度。”
“即然冠公子愿意多找找揍,我又何乐而不为?”
“哈哈哈,,,,,”冠无敌仰天长笑,目光落向远处的天庭十秀,继而又扫过下方的神族阵营:“只可惜我神族大好男儿,许多成名已久的生灵却没有一个真正有血性的。若是神族皆有一战之心,今日神族又岂会()
败的如此难看。到头却要我一人撑起这一场乱局,结束人族这一场闹剧。”
“好狂。”人族之中,无数人都露出了寒意。
若非是卓紫衣已身在场中,只怕人族之中不少天骄就要上场邀战。
“冠无敌,今日姑奶奶就让你看看,人族立于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弱于任何生灵。”卓紫衣长剑直指冠无敌:“也许在别的生灵眼中,你们神族高高在上,可是在姑奶奶这里,神族连屁都不是。”
诛仙阵外。
帝后姐妹和人王酒鬼共座云亭之中。
四人面前一道圆镜,照出了诛仙阵之中的一应事物。
人王与白衣老人脸色青白不定。
帝后姐妹同时脸色寒若冰霜,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王和白衣老人,如果眼神能杀人,人王和白衣老人只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白衣老人面色发黑,一双眼只似要喷火。
人王讪讪的一笑:“这可不是我们说的。”
“这帐本宫算在你这老不死的头上。”帝后声音发寒:“反正本宫现在不爽,你要不服,直接给我翻个脸试试?”
“老夫,,,,,”人王眼中眼神之中露出了怒意,却终只是一声苦笑:“好,好,算我的错。”
形势比人强,那怕人王怒意再强,也不敢真的动手。
“姐,这人族丫头,看起来倒是真够泼辣的,和你年轻时候一样!”幕鸿影轻笑:“这么多年以来,我还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可爱的丫头,要不我们也带回天庭调教一二,如何?”
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幕鸿影的眼神里满是寒意。
如果不是自已的亲妹妹,帝后甚至感觉自已杀人的心都有了。你虽然看着年轻,实则也是活了几百万年的老怪物,说起话来却是没有半点头脑。什么叫‘这人族丫头,看起来倒是真够泼辣的,和你年轻时候一样!本宫在帝后之位上也坐了数百万年,又有谁敢说本宫一句泼辣?
只要是有点脑子的,又岂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已的亲姐?
人王和白衣老人默默的代下了头,死死的忍住不笑。
甚至他们能感觉得到,只要自已现在敢笑出来,以后就真的不用再笑了,帝后绝对能和自已扛上一辈子。
“想不到神族的后辈现在竟自负到了这种地步。”帝后眼中全是怒意:“自高自大,如此自以为是,若是真的到了战场之上,岂不是害人害已。鸿影,等回了天庭,记得亲自向古月仙和苍月仙王禀明此事。”
“只怕用不着了吧!”幕鸿影嘟嘴。
“用不着?”
“姐姐别忘了这个人族丫头修的是什么道。”幕鸿影苦笑:“姐姐莫非忘了,‘生死剑是由谁创出来的剑道神通。此剑一出,非生即死,纵然冠氏小辈的身上有替死符,你觉得又会有什么后果?若是这个人族女子亡于冠氏小辈的手中,你觉得人族在场的那些强者,会放任冠氏小辈活着离开?无论胜负,冠氏小辈都绝不可能再活着走出阵来。真不知道这些小辈怎么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一个个本事不大,吹牛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什么无败,什么无敌,若世间真的有那么多无敌的存在,也不至于还要开创什么神魔战场。”
“住口。”帝后眸中闪过一阵不自然的神情。
有些话,知道就行,说的太多,反而容易招惹事端。
“神族和人族之间,已陷入了死局。”帝后的目光落在白衣老人的脸上。
白衣老人是神武会盟的主祭者,更是诛仙阵的布阵者。
如果能由白衣老人出手,暂时化解神族与人族的死局,那怕是付出一些难以想象的代价()
,帝后也在所不惜。
“一但入阵,便是我这个主祭者,也没有办法干预诛仙阵之中的事情,一切都只能靠他们自已。”白衣老人苦笑摇头:“世间万物,总有因果,即然种下了因,就肯定会结出果。不管是何来历,是何背景,在诛仙阵之中,也只不过是众生平等的沧海一粟,每个人都只能靠自已的本事活下去。”
“冠氏小辈是神族天庭八大神王之首古月仙王的血亲后裔。”帝后的眼睛死死的盯在白衣老人的脸上,甚至连白衣老人一丝丝的神情变化都未错过。
“因与果,总会有一个结果才行。”白衣老人苦笑摇头:“进入诛仙阵之中,便早已生死由命。神族诸多天骄虽强,却并非同心同德,人族势弱,却也不应受到如此欺凌。就算古月仙王的后裔死于阵中,也是天命如此。事后若是古月仙王想要问罪,老夫应承便是,这又何尝不是一份因果?”
“真的便没有办法了吗?”帝后脸色发白,终是忍不住再次开口。
白衣老人不再说话,只是指了指天,又伸手指了指地。
“什么意思?”帝后脸色发白。
白衣老人摇了摇头,却是闭上了眼睛。
“你说。”帝后双眸一横,目光直接落到了人王脸上。
“怎么又是我?”人王吓了一跳:“我又不是神武会盟的主祭者,又不懂阵法,我那里知道?”
“说不说?”帝后伸手摸向了腰间。
“说,说。”人王一张脸直接变得铁青:“指天,是说老天有眼,万事皆有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天理定数。指地,是说地狱无门,事非因果自有恒数,纵是坠入无边地狱,亦是做出了该入地狱的因果。”
“滚。”帝后差点直接暴走。
这话问的,只是让自已平白无故的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