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心里全都是我,一心只想做我的舔狗,怎么可能会相信你说的话。”
“或许正如你所说,不过你说的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宋家撕毁婚约的那一刻,楚风与宋家再无任何牵连,宋家的事情他不想管也管不着。
“我只是在警告你,想要在杭城生活下去,最好是老老实实低着头做人,你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孙佑()
堂把你带到医馆,肯定是想让你治好那个流浪汉,不想吃官司的话成趁早给我滚,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
这是秦家提前布好的局,在最后的时刻不想有人捣乱。
孙佑堂开设的医馆,自从出了流浪汉这么一件事,每天都是冷冷清清。
以前的病人排队都能排到门外,今天连一个都见不到。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秦子阳带着一帮记者冲进来,仅用了几句话就把脏水泼到了孙佑堂身上。
“各位请听我一言,此事绝非他说的那样,所有来医馆的病人我都一视同仁,不存在任何差别对待。”
“里面躺着个流浪汉,他的病情很是复杂,我一直都在尝试将他治好,请你们相信我!”
到了这个时候,孙佑堂想明白了,这件事跟秦家脱不开关系,流浪汉是借口,分明是冲着他来的。
然而纵然是他在杭城名誉再高,也架不住这些记者早已经利欲熏心,根本不会有人替他说话。
“相信你,等你想到了治疗办法,恐怕人早就死了!”
忽然秦子阳冲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流浪汉,俯身掩面痛哭。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被你给治成了这样,孙神医难道不应该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这一刻秦子阳正义感爆棚,代表流浪汉要讨回公道,不断对孙佑堂施加压力。
他的话音落下,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对着空气连着喷了好几下。
“秦子阳你在做什么?”孙晓晓冲上去将秦子阳拉开。
秦子阳将药瓶收起,当做无事发生一样,随口解释了一番。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特殊香水,空气太臭了我喷几下难道不可以吗?”
床上躺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有味道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这样的解释并没有不妥之处。
然而就在几秒钟过后,躺在病床上的流浪汉突然坐起来,嘴里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下一秒流浪汉全身力气被抽空,七窍流血四肢抽搐,显然这是被伤得不轻。
“救…救命啊!”
流浪汉嘶哑的声音,张口说话嘴里满是血迹,样子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