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世浩眉头紧蹙,自己马上就要到达极限了,就这样为止了吗?
上界。九天宫内,一断臂男子隔空施展着法术,汗珠颗颗滑落,却哈哈大笑:“樊世浩,我是决计不会让你来到上界的!”
怎么回事?本来自己抵御樊世浩就十分勉强,怎么还有其他人也想趁乱上界?
若是平时他高兴还来不及,但现在樊世浩也在尝试,真是该死!
樊世浩再坚持不下去,一口鲜血喷出,手上动作也是慢了下来。
就差最后三个!
正要死心之际,突见阵中肖自在正学着自己捏动道印。
肖自在实力自然不比樊世浩,每掐动一个道印,都极为困难,此刻他咬紧的牙关也开始渗出鲜血,突然大吼一声:“樊世浩,你给爷看好!老子可是上界九天十地第一剑仙!”
肖自在终于打出最后一个道印,龙椅之上一道裂缝缓缓张开阵中众人被吸入。
裂缝瞬间合上,风暴也骤然停止。无数杂物如雨落下。
樊世浩看着眼前惨况,放声大笑,成了!
同时上界,九天宫,独臂男子也在大笑,樊世浩没能上来!
樊世浩自然不知有人在阻碍自己,只感叹过程艰辛困难,自己以下界一界气运为引,豪赌这一次,如果失败了那就什么都不剩()
了。
龙椅咔嚓一声裂作两半,它本来就是凡物,不怪肖自在没有察觉,但它的存在却是一个民族多年的精神象征,无论改朝换代,它始终在那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下界气运的象征。
樊世浩启动了此前自己依靠系统而布置的阵法,皇宫外的人都无法知晓其内发生的事。
樊世浩笑着笑着,晕了过去。
“叮!任务状态出现更新,请宿主注意查收。
任务:大道重书
任务描述:无
难度:五颗星
完成奖励:????
进度:执行中
”
谢武乐睁开双眼,看着周边陌生的环境,空气中炁的含量远非下界能比的,更是感觉身体舒服轻盈,看来是已经到上界了吧。
刚想起身,浑身无处不传来剧烈的疼痛,谢武乐如同从云端跌落地狱,连动弹一根手指都无法。
说的也是,自己一行人在通道中遇到了时空乱流,而肖自在之前掐动道印消耗太大,还没有恢复过来,勉强护住了大家,但也因为被乱流击散,现在附近只得谢武乐一人。
谢武乐看着璀璨的星空,心中默默祈祷,今夜不要遇见灵兽才是。
灵兽,听说也就是下界野兽的存在,但因为常年沐染在大量的炁中,部分灵兽也就诞生了灵智,更有甚者可以幻化人形。
谢武乐倒是没有太在意这点,说了半天不就和肖潇一样嘛,顶多就比她大一点,强一点,凶一点......
同时在来的路上,谢武乐还得知上下界时间流速不同,上界一月,下界一年,谢武乐在下界过了十多年,上界也才刚刚一年。
也就是说,在柳雨澄哪里,与自己分别也才一年左右。
谢武乐叹气一声,闭上双眼,不再去想琐事,现在只有睡去才能快点熬过着漫长的夜晚。
次日醒来,谢武乐浑身衣物已被露水沁润,小心的尝试着动弹,发现没有一点异常。
谢武乐大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运转真炁,衣物瞬间升起腾腾白雾,没一会儿就干了。这时谢武乐才知道自己四周是什么模样。
自己正处在一片林中草地,脚下的草很软,多亏这一点,昨夜自己睡的还算舒服。再看四周不远处的密林,树木苍天枝干盘错,林中一眼看不到亮光,看样子多有灵兽栖住才是,也不知为何昨夜自己能睡的安稳。
现在自己该去向何处?
一个困难无比的问题立马摆在谢武乐面前。
“那边那个人,你要去哪儿?你前面是群兽山脉边境!你一个人进去会很危险的。”
许久,正当谢武乐打算随意选择一个方向出发时,背后突然有人叫住谢武乐。
谢武乐大喜,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还能碰见人,自己还真是幸运。
谢武乐笑着回身,见一青年,急忙走上前去:“多谢兄台提醒,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一不小心迷了路,还多亏了兄台,请问这附近有村落城镇吗?”
“有的话还请为我指一个方向。”
青年个子很高,比谢武乐高出一个脑袋,很瘦弱,头上的长发有些许已经板结,身上批着由许多布条制成的衣物,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里面的肌肤。
这青年听完谢武乐说的话,抬起头看着天空半晌,指着一个方向才又回道:“城镇没有,不过我住的村落就在那边,你若不嫌弃,我可以带你过去。”
“那就多谢兄台了。”
谢武乐跟在青年身后走着:“兄台,这群兽山脉边境是什么地方?”
“群兽山脉边境就是群兽山脉边境,你只要()
知道那边很危险就行了。”青年像是回答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谢武乐哦了一声,继续跟着,不多久眼前果然出现了一个村落。
这村落与下界林维族的村落相似,在中走了一段距离,青年停在一所屋子前,看来这就是他的住所了。
“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在这里,也可以随意住一间,看你怎么选。”青年推开房门,对谢武乐说道。
谢武乐看向四周房屋,青苔爬满墙壁,有一些更是只有残垣断壁,之前就感到有些诧异,进村以后没有看见一个人,现在青年又这么说,谢武乐问道:“村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其他人呢?”
“以前有很多人的,所有屋子都住满了,但是自从他们有一次去了群兽山脉边境,将哪里的东西招进了村子,因此全部人都死了。我那时正巧外出,回来时就只剩下一些尸体了。”青年说出来时,并没有见明显的情绪波动。
谢武乐大惊,仅仅是群兽山脉边境就如此危险,如果刚刚青年没有叫住我,我走进去,那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我姓谢,名武乐,不知兄台怎么称呼?”谢武乐这才想起询问青年名字。
青年思索了好久:“太久没用了,我差点没想起来,我叫塔塔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