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人期待地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两分钟后,白老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能不能不要每回都搞得那么紧张?老夫还以为他不行了。”
众人:……
这种不吉利的话,也只有白神医敢讲出来。
“他情况如何?”拂云紧张地问。
“死不了。”
“……也活不了,是吗?”
她听过最多的,就是这句“死不了,也活不了”。
“不,情况比之前要好转许多。”白老头掏出银针包,扒开凌寒舟的衣服。
下人见状,都退下避让,只留下拂云在一旁看着。
“娘,娘!”凌景急切的声音传来,脚步也急匆匆,“娘,我爹怎么了?”
小家伙是乘马车来的,一下马车就狂奔,进屋就气喘吁吁地盯着他爹。
拂云还没回话,就看到他的眼泪扑簌簌落下,膝盖一软,对着凌寒舟跪了下去。
抹着眼泪,声音哽咽,“爹,你不能死啊。”
白老头行针的手一顿,目光随之变得凌厉起来,放下针,起身,一把将凌景拎了出去。
“你今晚就在这儿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老夫教你的东西!”
白老头看起来很生气,拂云有些不解。
听到白老头骂了一句“丢人现眼”,她才忽然明白,凌景犯了大错了。
作为杀手,最基本的操作,在击杀目标对象后,第一时间确认是否死亡。
作为大夫,最基本的操作,在看到病人后,不能妄下断论,最起码也得把脉进行初步判断。
也难怪白老头会气成这样。
把孩子交给他,对于他的管教,拂云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
也完全无视,凌景在外头故意弄出的吸引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