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夫人带的那孩子是清白之家的也就罢了,可就怕他不是。毕竟清白之家的孩子,又怎会知二十年前的高神医?
我就是觉得,那孩子一来就问高神医,心思绝对不会单纯。说不定,镇上多出的那些人,跟他有关系。
你还是防备着些,不知底细的孩子,最好是哪里来的送回哪去。”
凌寒舟轻轻“嗯”了声。
回想着这些日子,云泽的一些表现,越想越可疑。
毕竟,他曾提过吃牛肉、珍珠粉洗牙、吃鹿筋凤舌这种一般人接触不到的东西。
“公子,虽说夫人有点那什么……难以启齿,可现在的日子,倒也还算过得去,为了两个孩子,千万别惹火烧身哪。”陈壶又忍不住唠叨。
“我知道了陈伯,你先去忙吧。”
“嗯。”陈伯心里还有一串劝说的话,看到凌寒舟那冷峻的神色,终是没再多话。
此刻,凌寒舟很矛盾,心里有一股无名的火闷在胸口,像要炸开。
埋藏在心底多年的仇恨,也随之疯长,越发不可收拾。
黄金和银子的购买力是很强的,一般银锭子到百姓手里,都会重铸成碎银,或直接剪开使用,一般市面上流通的,还是铜板居多。
拂云给的那锭金子,是大的,按目前的汇算,能兑换一百二十两银子。
她换了六个十两的银元宝,剩下的,都换成了碎银和铜板。
满满地揣了一大包,领着云泽就走。
他们才离开不久,就有一黑衣女子进了钱庄,拿银票兑换银子。
这姑娘,赫然就是前几日带同伴去陈氏医馆的那个女煞神。
掌柜一手接过银票,一手将方才兑换的黄金给收起来。
姑娘忽然出声:“等一下!那金子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