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家伙,又忽悠人,看样子,荒地和耕地价格还不一样。
拂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五年前,荒地都是随便开不收钱。”
“你也说了,是五年前,算了算了,老头我欠你的一样,我给你想办法,就给一两银子吧。”
前后送了这么多东西,他也不好不通这个人情。
“那就劳烦村长您了!我看您脸色还有些不大好,想必身体还未恢复好,晚上我叫阿景给您送几条鱼补补。”拂云毕恭毕敬,真诚得不得了。
“不兴这些。”李大德连连摆手,“莫要带头助长歪风邪气。”
“晚辈孝敬长辈都叫歪风邪气的话,今后谁还敢谈孝道?”对这种老领导,拂云分分钟拿捏。
“……”
拂云走后,李大德坐在椅子上愣了好久。
这个又说又笑、态度好得不得了、还会拿东西来孝敬他老人家的李翠花,真是她看着长大的李翠花么?
她都频频来示好了,他这把老骨头也不能揪着过去不放。
哎,但愿今年的平镇各村的民风评比,不要再垫底的好。
这些年,那几个女人在村里闹得天翻地覆,吓得媒婆都不爱来李家村,都说李家村的女人特别厉害,无人敢娶。
导致现在有一茬十五六七岁还未说婆家的,大小伙也难讨媳妇,糟心呐。
这要是放在战况年代,是要被官府抓去罚款的。
拂云牵着凌景,蹦蹦跳跳往家去。
“阿景,你今日表现太棒了!”qδ
“娘,我都没说几句话。”
“已经够了。”
她带凌景,不过是个噱头,一来李大德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发飙,二来装装可怜好打人情牌。
过程虽曲折,可达到目的,那就够了。
回到家,云泽正蹲在大灶上,用洗锅刷刷着锅,又拿水瓢一点点地把水舀到盆里。
拂云揶揄道:“你看,这不是干得挺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