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失眠症还未好?可我看,你精神抖擞的,可不像是睡不好的样子。”
陈氏医馆,陈壶疑惑地看着凌寒舟。
“有备无患。”凌寒舟淡淡敷衍了一句。
“可你的伤……没见你拿伤药啊。”这是陈壶疑惑了许久的问题,今日才提出。
凌寒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他不想说那么多无用的话。
对他来说,只要不死,都是小伤。
从医馆出来没走多久,就见路边挤满了人,凌寒舟远远地躲开。
却忽然听到一抹熟悉的声音。
“你丫的挂羊头卖狗肉,给我看的是好的,结果转头就给我换馊包子,不过提点你一下,做人要厚道,你就冤枉起我来,良心何在?”
“冤枉呐,就是借小妇人一百个胆,也不敢做调包的事啊。”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掀你摊就不错了,还说我冤枉你?”
拂云泄了愤,转身要走,那妇人却一下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苍天呐,还有没有王法,小妇人苟活于世已是不易,这姑娘,却一上来就要掀我摊。
求大家伙给老妇人做做主……”
拂云攥了攥拳头,压抑在体内的洪荒之力顷刻间爆发。
当嘴讲不清道理的时候,她喜欢用拳头。
既然这么冤枉她,那她真就要掀摊了。
才上前一步,忽然被一只强劲的大手拽住手腕。
微微愣神,就被拽出人群。
身后,众人对她指指点点。
凌寒舟加快了脚步,扯着拂云离开那条街。
“喂,你拽***嘛?放开我!”
“放你去掀人家的摊么?”男人紧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