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母女闹架,周氏唯恐天下不乱道:“对,狠狠的打,你这姑娘简直懒得无法无天,喊她挑个水,去了一早却挑着空桶回来!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私会哪个男人去了。”
听到她这挑拨的话,小周氏原本怒得泛红的脸,变得铁青,扯着李如烟就回了二房的屋子。
“嘭”地,把门关上。
李如烟甩开小周氏,恼火斥责,“娘,你发什么疯,莫不是被李翠花传染了!”
周氏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你是不是真去私会男人了?”
一听这话,李如烟就抓狂,“娘,我奶说的话能信吗?”
“不能信,那这是什么!”小周氏面无表情朝李如烟扔来一本薄薄的书,砸在脸上,又自由垂落在地。
李如烟的脸一下子白了,嗫喏着唇,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口。
“啪!”
狠命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在她脸上,小周氏怒火中烧,“你可要点脸吧!”
李如烟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娘,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今日一个个都在跟她作对,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你还有脸哭,我这脸都为你臊得慌!”小周氏啪啪啪拍打着自己的脸,“未出阁的姑娘,枕头底下放这种书,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我都十七了!”李如烟突然大吼一声,拉开门跑进寒风中。
同她一般年纪的姑娘现在都当了娘亲,只有她在家猫嫌狗厌。
一点隐私都没有,只要她娘愿意,就算她藏在砖缝里的东西,都能被抠出来。
有时候,她挺羡慕李翠花,没爹没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与人私奔、与这个家决裂都是毫不犹豫的事。
总是如此,她还能嫁个好男人,怎就这么好命!
虽说凌家比不得城里的富贵人家,可过的日子同富贵人家也无多大区别。
成亲后,李翠花从不做事,更别说绣手帕换钱,人家根本瞧不上那几个铜板。
以往,凌父在时,打猎挣了不少钱,成亲后大抵都给了李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