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拂云突然抓住他的手,“逗你玩呢,我确实有正事说。”
凌寒舟的手有些粗糙,却十分有力温暖,温热从手心传入,拂云顿时觉得不冷了。
凌寒舟突然打了个寒颤,手心的软软的,冰冰的,坐在火边,她的手,怎会如此冰凉!
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李拂云,请你自重。”
拂云默默翻了个白眼,“你刚才看我时怎不叫自己自重?”
凌寒舟:……
跟他玩套路是吧?ap.
他目光缓缓倾斜,勾唇轻笑,“是你自己非要给我看的,为何要叫我自重?”
拂云:……
这种话题,怎么说都是女人吃亏,还是谈正经事吧。
她正要开口,突然腰间一紧,身子失去重心,往男人怀里扑去。
凌寒舟长臂紧揽她的腰,桃花眸里柔光温温,可眼底确实薄凉与理智。
“刚才没看清,要不娘子让为夫仔细再看看?”
拂云的脸一下子红了,心头突突直跳。
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过,这突然给她整不会了。
抬眼望着男人性感的喉结,脑子一热,“好、好啊。”
凌寒舟眉头骤然紧蹙,一把推开她,大步离去。
“诶,你别走啊,不想看了?不收你钱!”
“……”
恶心!
凌寒舟进屋,反手重重地关门。
“嘭——”
拂云觉得,整栋房子,微微颤了一下。
神经病啊,门砸坏了不要钱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