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否拿给我看看?”凌寒舟道。
“药?”李大勇有一霎的恍惚。
“不认识的游方郎中,还是仔细点好。”
李大勇一拍大腿,“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你识得不少草药,那就劳烦你帮忙看看,不认识的郎中,我也有些不放心。”
李大勇将还未拆包的药拿给凌寒舟,又说道起往事,“想当年,你爹还在的时候,村里人有什么毛病都找他瞧,不知省了多少事。现在,一点头疼脑热,还得跑去隔壁村或是镇上去求药。”
凌寒舟扬了扬唇,“他也只会瞧点头疼脑热,能省多少事?”
“话不能这么说,你可别小瞧这头疼脑热,一旦疼起来,那是要人命的。”
凌寒舟笑了笑,不容置否。
李大勇继续说:“你怎就没能继承你爹的衣钵呢,不然就能在咱村里开个小药堂了。”
“我生在猎户家,以打猎为生,怎不叫继承衣钵?”
“也对。论打猎,方圆百里,除了你,只怕没一人能与及你爹,想当年,我跟我爹进山砍柴,有幸看到过一眼。
当时,我正在捆柴,只听“咻”的一声划破长空,回头一看,一条手臂粗的毒蛇被钉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当时给我魂都吓飞!
山坡对面,你知道有多远吗?当时我瞧见他人,就手指头这么一点。真百步穿杨,简直太厉害了!”李大勇毫不吝啬地伸出大拇指。.
“的确厉害,可惜,我只学了皮毛。”
“你那还叫皮毛?就是皮毛,也比大部分人厉害多了,话说,这祖传的百步穿杨,能否传我个一招半式?”
“可以。”
“不愧是哥哥的好兄弟,不,你才是我哥。”李大勇一把揽住凌寒舟,哈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