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拿回去后,小火慢煎半个时辰,一日喝三次,一副喝两天,第二日多煎个小半个时辰,药效能更好的发挥。喝上三副,肝火就能败下。”
平镇陈氏医馆,五十来岁的掌柜陈壶将打包好的药递出。
凌寒舟接过,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凌公子慢走。”
陈壶将其送到门外,目送他离开才转身走向后院。
一踏进后院,一妇人急忙冲过来,“大夫,我相公他怎样了?”
“捡回条命,不过情况还很危险,需要留下再观察几日,若没问题,再接回去休养。”
妇人一脸为难,“观察?这得花多少钱,我们想……”
陈壶看了她一眼,“若不愿留下观察,今日就能接回去。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摔断腿不是小事,若回去没照料好,出了差池,你相公的后半辈子就废了。”
听到后半辈子可能会成为废人,妇人一下子哭出来,“大夫,留下观察的话,他的腿能恢复么?”
陈壶给了她个安慰的眼神,“恢复八成不是问题。”
她男人的主治大夫说,能恢复九成,那他说个八成,便是完全妥妥的。
凌寒舟买了药,转去菜市场想买点肉给孩子解解馋,来晚了,市场已收摊,什么都没买到。
眼看天要黑了,他得赶紧回去,也顾不得买别的。
这个点没有牛车,只能步行。
凌寒舟才出现在村口,就见李柱子急匆匆朝他跑来。
跑到桥上,被凸起的石头绊了一脚,猝不及防地,直挺挺跪在凌寒舟跟前。
凌寒舟嗤笑,“快起来,一见面就给我行这么大礼,折寿。”
“哎呀,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家里都要闹翻天了!”李柱子爬起来,抓着凌寒舟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