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依旧不死心,冲白禹开又道:“小哥年纪轻轻,一表人才,难道甘心自此在这暗无()
天日的牢房里度过余生?为何不加入戍卫团,凭借自己的双手去努力打拼出一个完美的人生?加入戍卫团,杀敌立功,升官发财,金钱、女人、权力、地位应有尽有。”看書菈
白禹开不语,并不搭理这个大汉。
那大汉看出白禹开三人是新进入天牢,不肯就此离开,又道:“这里又臭又脏,无法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无法看见自由翱翔的鸟儿,无法沐浴温暖柔和的太阳光,无法再去欣赏美丽动人的姑娘。”
他长得五大三粗,说起话来却是温润押韵。白禹开听来却没什么,其他囚犯听到这些话气得咬牙切齿。他所形容的都是外面的自由情境,是这里的囚犯最向往、最缺少的,再对比眼下的牢狱景象,他们已经出离愤怒了。
“小哥……”那大汉正要再说,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狱卒的咒骂声,一个男子嘶声力竭地吼道:“我要杀光你们所有人,我要杀……”吼声戛然而止,似是昏死了过去。
随后,五个狱卒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来到了白禹开所在的牢房前。他们看了看前后左右的牢房,指着白禹开所在的牢房道:“全都住满了,就这一间还有多余的空间。”他们也没仔细看,完全没注意到这个所谓的多余空间是其余囚犯硬生生给白禹开二人挤出来的。
一名狱卒打开了牢门,剩下几人将那名重伤垂死的男子拖了进来,扔在了地上。其中一名狱卒骂道:“这小子真硬,受了我们那么多酷刑,居然还不服软。”
另一名狱卒道:“他的嘴是够硬,却不知道他的命有没有这么硬了。这么重的伤不去医治,是死是活只有凭天意。”
“死不死都与我们无关,走吧。”五名狱卒重新锁上了牢门后离开了。
白禹开来到那人身边,检查了一下伤势,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只怕是挺不过两个时辰。”
“啊?那可怎么办呀?”段雾灵也凑上来,一同查看男子的伤势。
站在牢房外面的大汉见无人回应,一边喊着“戍卫团招人了”,一边向里面走去。这里已经很靠近天牢的最深处了,大汉很快从里面返回,最后瞥了一眼白禹开几人之后,往天牢外面走去,没多久他和他的声音消失在牢门关闭的那一刻。
直到此时,所有囚犯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压力骤减。甚至有人骂出声来:“他妈的,天天来招人,就跟个苍蝇一样烦人。”
白禹开抱起那名重伤男子,对着葛砷道:“我带他到牢房的里侧,你们都来外侧。”
葛砷冲疤脸张使眼色,疤脸张急忙把牢房内的众囚犯赶向了外侧。白禹开和段雾灵带着重伤男子来到了牢房的里侧,这样从外面就看不到他们了。
白禹开扶男子靠在墙上,随后他坐在地上用手握住男子手腕,缓缓输入灵力给他疗伤。仅一瞬间,男子身上的伤口便愈合,面露红光。牢房里的囚犯们吃惊不已,猜不透白禹开为什么还有灵力。
男子的体外伤很容易恢复,但内伤需要费很大的工夫才能治愈。白禹开一边疗伤,一边静静思考。段雾灵默默站在一旁,看似是漠不关心,实则为他望风警戒,生怕让进来的狱卒看到这一幕。
牢房里安安静静,谁都没有出声,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白禹开。
白禹开一边输入灵力疗伤,一边向葛砷问道:“这个戍卫团是什么?为什么会来天牢招人?他所说的免除牢狱之灾是不是真的?”
葛砷道:“戍卫团是逍遥城的军事组织,由太守易行云统领。我只知道戍卫团从难民之中招募军士,若不是进了天牢,我还不知道他们居然也从天牢的囚犯中招人。”
白禹开又问:“既然能够加入戍卫团,为什么大家宁愿留在这又脏又臭的天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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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砷也是不解,转身看向了疤脸张。疤脸张刚要开口回答,忽听“当”的一声厚重声响,天牢的大门打开,又有人进来了,他只得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