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好了,我请你吃饭喝酒按摩!”
“这些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何自然沉思了一会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还有什么爱好。
“我就是喜欢治病救人。”何自然叹了口气。
“所以啊,我是投你所好,我带你去治病救人去。”
何自然无奈,只得跟着齐应夏来到了一个深宅大院。
齐应夏敲门,说道:“齐应夏求见胡大人!”
里面有仆人开了门。
仆人把他们俩带到了客厅,说道:“请稍后。”
没过多久,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之人,方脸肉丰,五官清楚,脸现青色,穿着便服,走了出来。
齐应夏站了起来,说道:“胡大人,我给您带来了一位神医。”
胡康作揖道:“神医?就是这位年轻的相公么?”
何自然抱拳道:“何自然参见胡大人。小人不是什么神医,只是一个江湖郎中而已。”
胡康一听,摸了一下下巴的胡须,说道:“看来齐应夏没有说错。何郎中的大名,我也是略有耳闻。”
何自然道:“胡大人见笑了。我听齐兄弟说,他帮你拔火罐放血,然后艾灸的时候,烫伤了你,不知道好了没有?”
“齐老板也是好意。只是火候没有掌握好,烫伤了我的皮肤,结果溃烂了。不过,我找了草药郎中,喂了点清凉之药,已经康复。”胡康解释道。
“那就好,既然大人已经康复,我们今天就先告辞了!”何自然急着回去找谷麦,所以想早点告辞。
“何郎中,既然你都来了,就别急着回去了。我难得回京一次,也不能在家中久住。说实话,我还有一个难言之烟,请何郎中给我看看。”胡康挽留。
“既然是难言之隐,我就不方便听了。那我出去转转,你们聊。”齐应夏自觉地到院子里去逗鹦鹉。
胡康招呼何自然坐了下来。何自然给他搭了脉,看了舌苔和眼睛,说道:“胡大人,我刚见你时,看你脸色有点泛青,我就知道病在肝经。现在四诊下来,确实如此。”
胡康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个病,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我自己以为对身体无碍,但是屡次复发,我就有点紧张了。既然何神医来了,顺便请神医看一看,能否治疗。”
何自然道:“胡大人,此处无人,但说无妨。”
“唉,我***经常夜里竖起,像支了帐篷,不知是否是病?”
“胡大人,这个还真是病。病属于足厥阴肝经之别络。经言:‘实则挺长,虚则暴痒。"胡大人,你的只是挺长,没有发痒吧?”
胡康道:“没有发痒。还真有此病?幸亏我问了一下,否则将来严重了,无人能治,我岂不快死了?”
何自然道:“胡大人,你言重了。此病只在别络,并没有深入经脉和脏腑,即时可调。”
胡康道:“听齐应夏说过,何郎中治病,擅长针灸。请放心,我一定保密!请何郎中针到病除,还我健康。”
何自然取出银针,进针胡康的足厥阴肝经之别络蠡沟穴,泻出了里面的实邪。
胡康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说道:“何郎中果然是上工,疗效有如神助。待好了之后,我再登门拜访。今天,我们喝上几杯。”
“胡大人,针灸不要喝酒。等你好了,我请你喝酒如何?”
胡康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说道:“何郎中,这针灸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喝酒,让我们这些馋酒之人,如何自处?”
“除了不能喝酒,还不能碰女人,也不能太劳累。”
()
胡康道:“不碰女人,可以,但是不碰酒,呵呵……”
何自然走出了院子,抱拳道:“胡大人,来日再聚。”说完,拉着齐应夏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何自然看到谷麦还在生气,说道:“谷妹,你知道甘甜枣姑娘的,她的性格就是大剌剌的,你不要在意。”
“哦,是吗?难道她也是‘大剌剌地"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