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里的孩子被吓得哭声更响了!
几个武士挥刀就向何自然砍去,喝道:“反了天了!”
何自然觉得这些武士的刀风甚是凌厉,武功都不弱,收起了小觑之心!
十几个回合下来,何自然有点焦躁,运起了“清风剑”的“秋雨潇潇”,剑尖不住颤动,嗡嗡作响!
轿子里的一个声音喝道:“放下轿子!”
何自然如云似雾,转个几个圈子,剑尖均点中了那些武士的委中穴,众武士穴位被点,瘫倒在地。
暮色之中,何自然看到一个身形高大之人,馋了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从轿子上下来!
何自然喊道:“毛蛋,过来,我带你去找妈妈!”
那个孩子躲到了那个男人的后面,说到:“爷爷,我怕!”
那个身形高大之人走近了何自然,说到:“你是谁,怎么声音这么熟悉?”
轿夫点燃了火把,举着走进了何自然。
那个男人手一指,说到:“你是何郎中!”
何自然也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有点熟,仔细一看,说到:“王爷!”
王爷喝道:“何自然,这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你好久了,今天竟然碰到了你!”
何自然施礼道:“王爷,你为何要绑架毛蛋?”
王爷哈哈大笑,说道:“何自然,你是通天彻地之人,你认为本王会绑架自己的孙子么?”
“什么?你的孙子?”
王爷把那个小孩往前搀了一搀,说到:“毛蛋,见过爷爷的好朋友!”
那个孩子身穿贵族的绸缎锦衣,戴着华丽的帽子,显然不是颜小白的孩子!
“王爷,你的孙子也叫毛蛋?你们王公贵族,哪里有把孩子叫毛蛋的?”
“怎么着,还有孩子叫毛蛋?你不知道,这个孩子生的时候难产,差点没留住。为了好养活,就起了个贱名。”
“唉,我有个朋友的孩子也叫毛蛋,失踪了,我在帮她找。我听到有人叫毛蛋的名字,所以拦住了您的轿子!”
“无妨,无妨。何郎中,跟我去吧,我找你有事。”
“王爷,我还得找孩子呢!”
“天黑了,你哪里还能找到孩子?明天再找吧!”
何自然想想也是,跟着王爷到了王府。
跟着王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以后,何自然问道:“王爷,你说请我来,是有人生病?”
“可不是吗?我夫人病了。太医的首座金坚成也来过了,开了几副药,喝了近一个月,没有好转。”王爷叹道。
“王爷,既然太医都为难,我也不一定就能治好夫人的病。”
“何郎中,明天先看看再说呗。”
第二天一早,没有吃早饭,王爷带着夫人来到了客厅。
夫人嘻嘻一笑,说到:“何郎中,我们又见面了!”
何自然看到夫人来了,站了起来,施礼道:“何自然见过福晋。”
“何郎中,不要那么客套()
了。你先给夫人看看吧。”王爷吩咐道。
何自然看了一眼福晋,见她面红目黄,嬉笑不休,心里大体有数了。
再给福晋把了脉,看了舌苔,何自然问道:“福晋,您是不是时常烦心啊?”
福晋笑道:“是啊,有时候烦心,心口还疼。”
“你的手心很烫吧!”
“可不是嘛!我都不敢碰。我说了,如果握个鸡蛋在手心,那也能烫熟了!”王爷说到。
“王爷,你也太夸张了!”福晋瞅了他一眼。
“福晋,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腋下肿胀吗?”何自然又问道。
“是啊,胳膊经常抽筋,这腋下旁边的肋骨附近总觉得满满的、胀胀的。”福晋说到。
“福晋,您这是心包经有病。但是,你前面的郎中给你补得太多,人迎脉比寸口脉大了两倍,所以成了实证,经常嬉笑不休。”
“笑也是病吗?我还以为她脾气好了呢!”王爷恍然大悟。
何自然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晚上日落后漏水下二刻,何自然用针刺破了福晋的中指之中冲穴,出血,以泻法。再循经找到络脉鼓起的黄赤之处,刺破出血。
第三天早上,何自然还没起床,王爷就来找何自然,说到:“何郎中,夫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