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童、绿意?”涂贝化甚是疑问。
“就是一直跟随你的那两个人。”
“好吧,你去吧,我负责保护甘甜枣。”涂贝化点了点头。
“别人都说我是侠女,侠女需要人保护吗?”甘甜枣甚是不屑。
何自然跟着青童、绿意来到了一片林子里。
林子里甚是幽静,偶尔有鸟鸣,也是十分悦耳。
何自然来到了一所大木屋之前。
青童敲门道:“将军,何自然来了!”
“进来吧。”是青面的声音。
何自然进了屋,看到了青面将军躺在一张大床上。
旁边有两个郎中模样的人在争辩。
一个说:“李郎中,这位将军筋挛骨重,怯然少气,明显是肝病之状。”
那位李郎中说道:“赵郎中,这你就不对了。这位将军打嗝嗳气,腹部胀满,这肯定是脾病了!”
赵郎中道:“李郎中,将军的脉浮而弦,不是肝病又是什么?”
“错、错、错!将军的脉象又有石坚,你又如何解释?”
何自然看他们吵个不停,得不出结论,于是说道:“两位郎中,你们越吵,病人越是烦恼,不利于病情。不如让我来把一下脉,诊断一下,再做结论如何?”
两个郎中齐声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你这么年轻,懂岐黄之术吗?”
绿意喝道:“你们两个无知之人,这位是我师侄何自然,当世神医。皇宫请他去当太医,他都不屑一顾。你们让开,让他诊断!”说完,嗖地一声拔出宝剑。
李郎中胆子小,本来就是被绿意用宝剑“请”来的,心下害怕,不由得连连磕头:“女侠饶命,让这个年轻郎中看就是。”
赵郎中是被青童擒来的,看青童也是怒目而视,立即说道:“好吧,请这位郎中给将军把脉。”
何自然三根手指搭上了青面将军的寸、关、尺脉,由于将军的手臂较常人为粗,只得三根手指岔开,勉强搭到青面将军的脉搏。然后又把了将军的人迎脉,最后看了舌苔。
李郎中立即弯腰施礼道:“这位小郎中,我服了!”
绿意道:“喂,郎中就是郎中,你为何要说是小郎中?这位郎中姓何,你服了什么了?”
“对不起,何郎中,因为你年纪轻,我唤你小郎中,并无鄙视之意。何郎中能搭人迎脉,那肯定懂三部九侯,比我们高出太多,所以服了!”李郎中不住地解释。
赵郎中也道:“三部九侯之术已经失传已久,何郎中那么年轻,竟然会取三部九侯之脉,本人十分佩服。”
何自然道:“两位客气了。真正懂岐黄之术的人,必须要懂三部九侯。”
李郎中道:“何郎中,你四诊以后,结论是什么?”
赵郎中也急切地望着何自然,期盼何自然的诊断能和自己一样。
何自然道:“两位郎中,你们俩的诊断都不对。”
李郎中性急,立即问道:“何郎中诊断下来,病在何处?”
何早日道:“本人诊断,将军是肾病也!”
赵郎中问道:“何郎中,你诊断的依据在哪?”
何自然道:“脉浮而弦者,是肾气不足也。而又沉而石者,是肾气内著也。怯然少气者,是水道不行也。至于还咳嗽,那可就是()
肾气上逆了。所以我说病在一脏,而非肝脾肾三脏。”
李郎中和赵郎中俱皆叹服。
李郎中说道:“何郎中,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道如此深厚。如不嫌弃,李某愿意拜您为师,请何郎中成全!”说完,就要跪了下去。
何自然立即用手托住,李郎中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自己,让自己跪不下去,心中十分吃惊。
绿意笑道:“嘿嘿,你们两个甚是愚昧无知。我师侄不但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也是出类拔萃。看在你们来诚心治病的份上,每人一两银子,滚吧!”说完,两锭银子一左一右地飞向了李郎中和赵郎中,稳稳地落入了他们的手掌。
赵郎中拉着李郎中的手,走出了木屋,轻声地对李郎中说道:“李兄,他们都不是凡人,我们不要自讨没趣了,还是回去吧!”
李郎中道:“好在白得了一两银子,也算收获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