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责所在,我等前来矿山受罚,就该好好受罚,你且不可依仗身份,胡作非为!”孟庆教训道。
孟樵恭恭敬敬行礼:“爹爹教训的是,儿谨记。”
孟樵转头看向衙役:“算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去吧!”
那衙役急忙道谢:“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是小人有眼无珠,得罪大人,小人这就去准备些酒菜,给大人压惊。”
孟樵点点头:“愚子可教也,那你去吧!将酒菜送来我房内即可!”
待衙役走远,孟樵的脸垮了下来:“都是孩儿不孝,连累了爹。”
孟庆摇摇头:“罢了,你也是不知内情,才会为这些矿场的劳役说话,触怒国师。此事怪不得你,我应当早些告知你内情的,如今已成定局,此事往后就不要提了。”
“爹!我们逃吧!”孟樵咬牙道:“矿场的督军一直打玲儿她们的主意,如今天这般吓唬他们撑不了多久的,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实情的,到时候……玲儿她们无辜啊!”
孟庆脸上露出苦涩决绝:“罢了罢了,我孟庆一心为君为民,却落到这样的下场,如今我们修为被废,逃能逃到哪去?回头让玲儿她们都自尽吧!死在我这爷爷手里,好过让人凌辱!至于你我,也去见先王吧!大王失踪十余年,生死不知,我苦苦支撑,依旧难敌天命啊!”
说到伤心处,孟庆顿时留下泪水。
“啧啧!想不到曾经的朝廷显贵,如今落的要自尽的地步,令人唏嘘啊!”无忧自暗处走出,嘲讽道。
孟家父子大惊失色,谈话被人偷听了。那……这次怕是想死都难了啊!
……
孟家人居住的破屋内,几个妇孺挤在墙角,惊惧的看着无忧,孟庆的两个女婿挡在妇孺的前方,孟樵父子坐在无忧左右,脸色变换不定。
无忧则坐在桌前,吃着衙役送的酒菜,直呼好吃!
吃完了孟家一家人的晚饭,无忧抹抹嘴巴:“嗯呀!这里虽是荒山野岭,可这鸡确实烧的滋味十足,不错,不错!”
无忧的话,孟家的男人没反应,倒是妇孺眼中除了惊惧,又多了些憎恨!吃了他们一天的吃食,还评头论足,着实是可恶。
无忧突然出手,抓住了孟庆,孟樵的手腕,撇了眼蠢蠢欲动的孟家两女婿:“我要是你们,就不会乱动。”
孟庆也开口:“退回去!”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弄清楚别人想干啥前,一切想法都是徒劳!
且不提孟家父子想啥,无忧心中默诵经文,很快,一股暖流往孟家父子体内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