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脸色不好看了,他知道无忧的话多有添油加醋,勾结谋逆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王瀚骂了刘慎他相信,连带上他却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是太监,即便他与刘慎亦有矛盾,可两者也是一类人啊!刘慎挨骂,亦是让他感到屈辱。
“哦?那王瀚修为达到暗劲,在上京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了,我儿何时修为达到化劲了,可以一刀了结暗劲高手了。可喜可贺啊!”刘慎看着无忧,拍掌赞叹!
无忧梗着脖子道:“就是我杀的!”
刘慎脸冷下来:“出去吧!我与曹大人有话要说!”
半个时辰后,曹公公出现在王后的寝宫。
曹公公低着头,躬身道:“王后,奴才查清楚了,刘慎的义子与王家二子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王家二子下了死手,却被刘慎的义子逃过了,刘慎义子在锦衣卫中的同僚为其出头,围了王家,以至于王家二子死在刘慎义子手中,只是,奴才觉得,他死的颇为蹊跷。”
“说!”好半天,软塌上,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
曹公公道:“王家二子是暗劲修为,刘慎的义子只是一个废物,除非站着不动,不然刘慎义子不可能杀的了他。此外,刘慎自觉教子无方,愧对王后信任,交出了宫中行走的令牌,求王后降罪。”
“哼!吃着本宫的俸禄,却不为本宫办事,反而天天惹麻烦,去将他们各打一百板子。”王后冷哼一声,极其不满。
“王后!刘慎毕竟有伤在身,恐受不了一百板子,是否先给他记着。”曹公公问道。
“唔!是了,刘慎前两天救驾有功,算了,不打了,让他在家面壁思过一月吧!啊!啊!”很快薄纱后的声音更高亢起来,曹公公悄悄退去。
“义父,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到何处了,现在怎么样了?”无忧再次回到书房,紧张的看着刘慎。
“伤势无妨!修养几天就好了!我儿不必担心。”刘慎淡笑道。
“义父,我听说是有人夜闯王宫你才受伤的!王后非但不赏反而免去了你锦衣卫都统的职位,她怎可如此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无忧不岔道。
刘慎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这时,季三走进来,躬身道:“大人,王宫传来命令,责令您与少爷闭门思过一月!”
无忧顿时急了,一个月不能出门,那该怎么把柳云儿送出去?
看出无忧心不在焉,刘慎道:“无忧,你下去好好休息吧!”
等无忧离开,季三道:“老爷,小人实在不明白,为何您要装作受伤,推去锦衣卫都统之位啊!”
刘慎笑了笑:“无需多问,按我的吩咐去办就是了。连战这次躲了快两年了吧!把他撵出来,活动活动,别让他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