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途故作挠了()
挠头,轻笑道:“哦,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个人叫……叫贾富……什么来着?”
“贾富贵,我丈夫。”柳淑珍直接报出了正确的名字。
她眼神中带着几分嫌弃,觉得魏途的脑袋不灵光。
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戴着兽皮绒帽和面巾,搞得神神秘秘的。
一米八的身高堵在门口,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
尤其是对方右手中的长刀,让她一直保持着警惕心,始终不敢完全打开房门,只露出一张面容。
“不过这个人好像挺有钱的。”柳淑珍心想道,目光在魏途的貂皮大衣上停留了许久,感到十分的羡慕。
听到准确的名字,魏途也收了玩笑的心思,左手取下身后的包裹,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和一根烟杆递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
这个动作让门后面的柳淑珍更加警惕。
魏途没有回答,神色郑重地说道:“这是贾富贵托我送回来给你的。”
柳淑珍犹豫片刻,看到那一根烟杆,才伸手接过两样东西。
她一边将小布袋打开查看,一边开口询问道:“你怎么会有我阿爹的东西?他人在哪里?”
听到这番话,魏途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预想到此刻的一幕,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
“很不幸,他在路上被山贼给残害了。”
魏途没有把真相说出来,贾富贵的死虽然是矿洞底部那两条大蛇所为,但与黑虎帮和李家有脱不开的干系。
假如眼前这女子知道真相,有可能会跑去做傻事。
倒不如编个谎言,将责任推到山贼的身上。
他相信,如果贾富贵知晓,也一定会同意他这么做。
东西送到,算是了一桩琐事。
魏途打算继续逗留,
此时柳淑珍也查看完了小布袋里面的东西,看到魏途准备离开,急忙开口说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魏途停下脚步,看见对方将房门完全打开,迈过门槛走出来。
柳淑珍指了指小布袋,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里面的银两怎么这么少?”
“你怀疑我偷偷拿了一些?”
魏途语气不善道。
贾富贵当初交给他的一共就只有5两银子而已,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动过这笔钱。
而且因为拖了一年半才将银子送过来,魏途感到心中过意不去,自己还放了3两银子放进去。
小布袋里一共有8两银子。
然而现在却被人家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怀疑他偷拿了银两。
魏途深深吸一口气,懒得和对方辩解,只是摇了摇头:“贾富贵交给我的,就只有这点银两,你不信就算了。”
这女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自然瞒不过他。
岂料柳淑珍依然纠缠不休。
“光靠你的一面之词,又没有其他人看见,这根本无法证明你有没有偷拿。”
她不仅是毫不客气,而且语气中已经带着尖酸刻薄的味道。
反正就是要耍赖,想要更多的银子。
其实她并不清楚贾富贵身上有多少银两,可谁又会嫌银子少呢?自然是多多益善。
尤其是刚才看到魏途的衣着,更让她心生贪婪。
闻言,魏途皱起眉头,双眼变得冷冽起来,死死地盯着柳淑珍,心里替贾富贵感到悲哀:
“自己的丈夫死了,这女的完全都没有感到悲伤,反倒更关心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