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奇妙的变化之术呢!”
说完,她夹了一大块烤羊腿塞进了嘴里,马上眼中一亮,
又一连夹了几筷子烤羊腿,()
大快朵颐起来。
“锦儿,再烤一条岩羊后退吧,一条看来是不够我们吃的。”
张遂吩咐过锦鸡儿,又祭出一个葫芦,打开塞子晃了晃,顿时酒香四溢。
雪豹娘抽了抽琼鼻,顺着酒香转过身来,凑到葫芦口嗅了嗅,眼中满是陶醉:
“好香的酒啊!”
“这是用虚灵甘蔗酿的酒,”张遂把酒葫芦往前一递,“尝尝。”
雪豹娘接住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不禁陶醉地道:“啊!好酒,好酒啊!”
她又接连喝了几口,脸上泛起了微醺的红晕,抱着酒葫芦又转身去夹烤羊腿了。
这时锦鸡儿已经洗剥好了一条岩羊后退,正架在篝火上烤呢。
她见张遂只顾着招待雪豹娘,自己也不吃饭,就变了一双筷子,隔空送去:
“公子也吃些吧,折腾了一下午,你难道不饿吗?”
“诶,对对对!”雪豹娘连忙道,“大家一起吃,一起吃啊!”
盘子里的也是一条岩羊后退,按说肉也不少,却被她一小会就吃掉了小半。
张遂笑笑,把筷子取在手里,也上前吃了起来。
“诶,两位姑娘也来一起吃啊。”
看见盘子里所剩不多的羊腿肉,雪豹娘有些不好意思了。
锦鸡儿摇头笑笑:“我不饿,姑娘和公子吃好就行。”
金液人也不是不能陪别人吃饭助兴,但是这雪豹娘的食量如此之大,
她和甘草若是也加入饭局,这一只岩羊吃完,怕是也喂不饱雪豹娘。
“诶,人怎么能不吃饭呢?”雪豹娘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斜眼看张遂道,
“这么好的侍女,你可不能虐待她们啊!”
张遂刚喝了一口酒,听见这句话,差点没喷出来,硬生生咽下去后,
一阵剧烈的咳嗽捶胸,才算顺过气来,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我和甘草不是人类,也不是一般的精灵,所以不用吃饭,”
最后还是锦鸡儿替张遂辩解了,“公子对我们很好,从来没有虐待过我们。”
“是啊!是啊!”甘草连忙附议。
“哦,”雪豹娘眉梢一挑,“那你们是什么啊?”
“我们是一种玄藻精灵,是由很多金灵藻组成的,”
锦鸡儿抬手,掌心伸出一股液态金属,变成一个金属托盘,
“姑娘不是夸我的变化之术巧夺天工,非常奇妙吗?”
“其实这种变化方法,正是玄藻精灵所特有的。”
“啊!怪不得呢,玄藻的确是用不着吃饭,”
雪豹娘释然地道,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的名字叫雾凇,”
“你们都怎么称呼啊?好像有个是叫甘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