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只是一笔再平常不过的‘邪术买卖,我并没放在心上,而是去忙其他买卖,那段日子牛牛的实体店生意越做越好,我都眼红了,为了多抽些利润,我不惜低价从陈小莲手中弄了几批货,这丫头倒是没再坑我,其实到现在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这陈小莲坑我,还是有个我不知道的人,在整我!
为了保持叙事的连贯性,我们直接把时间跳转到一年后,那天,我正在陪蔡姐看一部最新的电影,电话忽然响了,这让我很尴尬,就把他给挂了,可没多久,电话又响了,我十分生气,接起来低声问是谁?
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语气像是喝醉了,说:“杨老板,死了,我最好的兄弟死了!”
他最后一声是吼出来的,把我吓了一跳,我心说这神经病吧?你最好的兄弟死了关我啥事?就问他到底是谁?
男人说:“杨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小康啊,你忘了一年前卖给我个‘慈善蛊?”
我回忆了下,的确有这么个人,就问他咋了?小康醉醺醺的,说话都不着调,为了阅读方便,我把他说的话整理了下来,大概如下:
小康在上学期间,有个学习很好的同桌,叫小文,他对小康很好,经常帮他写作业什么,小康也把小文当亲兄弟,每次有人欺负小文,小康就会替他出头。
小康虽然是个民工,但小文却并没有嫌弃,看不起他,俩人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几年前小文考上大学,联系才少了。
今天上午,小康接到电话,小文父亲在医院病死,他承受不住打击,就从医院楼顶跳了下去,当时就给摔成了滩烂泥,小康知道后哭了整整一天,实在难过,就喝了好几瓶白酒,醒来后继续喝!
我很同情,安慰他别太伤心,又忽然想到了啥,问他没有做啥坏事吧?小康并没回答,我有些后怕,又问了遍,结果话筒里传来了呼噜声…
我很无语,这尼玛不打扰我看电影吗?蔡姐拍了下我,问咋回事?我说没事,一个客户给我反应点情况,就和蔡姐继续看电影了。
电影看到很晚,蔡姐说她有些饿了,我就带她去吃麻辣烫,凌晨两点才回家,困的不行,衣服都没脱就睡了,第二天起来,我见有条未读短信,是小康发来的,内容是‘他们逼我逼的太厉害了,我有些受不了了,我怕哪天我会忍不住!
我看的一阵后怕,这尼玛是要犯罪的节奏啊,急忙给他打去电话,话筒里传来小康醉醺醺的声音,我惊讶的说你怎么还醉着呢?小康笑着说:“杨…杨老板,我…我给你说…我快受不了了,他们…他们逼得我太狠了!”
我让他冷静些,可那边()
却挂了电话。
我吓的再次拨去,小康已经关机了。
就这么惴惴不安中度过了五六天,夜里,我正睡觉,接到个电话,我眼都没睁按了接听键喂了声,却没人说话。
我实在太困,刚想把手机扔到一旁睡觉,忽然从话筒里传来了女人的‘啊尖叫声,分贝极高,我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手机都仍在一旁,睡意全无!
我大喘了几口气,警惕的把手机拿在手里,再去听,话筒里传来了一段类似于无线电***扰的‘嘟嘟声。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你见我儿子了吗?”
我没大明白,你丢了儿子给我说干啥?就说没见,那低沉的声音说:“哦,那我再去找找。”
挂断电话,我看了下号码,是个生号,心说这是哪个王八孙子给老子恶作剧,把手机扔在一旁就继续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蔡姐联系我,说她想去商场买身衣服,要我陪她一起,我并没拒绝,其实在大陆和蔡姐接触的这段时间,我发现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言谈举止都有着不俗的气质,而且办事成熟稳重,很有领导范,那段时间开始,我有事没事都会和蔡姐出来吃个饭逛逛街。
我俩逛到中午,我请她吃了顿饭,回去的路上蔡姐告诉我,她有个朋友想请个报平安的‘邪术问我有没有啥便宜的,给随便整个就成,我说这个简单,家里就有几件,约好了晚上见面给她。
这种平常保平安的‘邪术并不是啥不好弄的东西,跟大街上卖的吊坠似的,我买了好几个放在家里,回去后翻箱倒柜的找着,忽然接到个电话,我看了下号码,是小康打来的,心说我特么可不是情感大妈,兄弟死了不用一直找我吧?
可接起来后,我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因为电话那头,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