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哪来的胆子召唤门托?
【我可以把自己献祭成一件用于召唤的物品……方便你们带出赌场……】
“那你说说,你想要我们帮你做什么?”红袍祭司说了这么多,倒是让李阅好奇她究竟想要怎样的帮忙。
反正听一听也不会掉块肉,要用欺瞒之杖也不必急于一时——藏书库的魔力可是用来赌一把大的的必然保证。
【我需要问导师一件事……我需要问导师一件事……】
无需竭力强化,红袍祭司的想法异常强烈。
“我只想问问他,我,奥特娜,还活着么?”
红袍祭司的语气有些哀伤。
绒袍骷髅用空洞的眼打量她片刻,的确很难定义她是活着的还是死去的。
说她活着,可她是赌偶,平时挂在墙上,已没有自主行动的能力;说她死去,可她还保留着一些曾是红袍祭司时的特质,比如献祭,比如召唤魔王门托。
“门托知道你活不活着?他说你活着又怎样,你就不是赌偶了?说你死了呢?”
“而且你把自己献祭才能召唤门托,那就算不死,到时候也死了……咯?”
李阅没太搞懂这个问题的意义,更没太想清楚召唤的逻辑。
究竟是先死去再召唤,还是献祭后成为一种莫名状态,由门托定义?
【这是属于魔王导师的问题,只有他能给出答案。】
奥特娜的心声很虔诚,她也没有将希望寄托在红袍教皇老山羊的身上,只期待门托的回答。
“行,问一下,我又不会怎么样,那签约咯?”绒袍骷髅一掏胯骨,掏出六式各一份灵魂契约。
这已经是李阅的习惯。
奥特娜除了这个问题以外别无所求,但涉及到献祭赌偶,赌偶又是属于赌场,所以契约并未划定红袍的献祭义务,只标明她需要全力配合三只骷髅的行动。
契约很快达成。
“好咯?现在可以说咯?你附赠的信息是什么?”李阅快速发问,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开下一扇房门。
“你每开一扇门都是在赌,每杀一名赌客,也是在赌,你需要小心了……”
奥特娜一语,李阅才意识到自己的躁意何来。
莫名多参加了十几次赌局,损失一点点金额,增加4点恶魔点数,得缓缓了。
“咬我的骨头屁股……真不让人放心咯……”绒袍骷髅咬牙切齿,再灌几剂心灵魔药,缓解诅咒带来的狂躁情绪。
“他魔茧的……该不会开门这个动作……也相当于‘召唤"了吧?”尽量降低对门后赌局的期待,放大魔药沁体的舒缓感受,绒袍骷髅再度拉门。
“我是赌魔欧基布基~从不玩公平的游戏~”
赌桌上只有一位赌客,他身穿一件脏兮兮的布袋,口中嗡嗡哼着歌。
正是欧基布基。
赌桌的投影则投射出一片不断变幻形状的大陆,依稀看得见陋山、细雨走廊,和北方的大片雪谷冰壁。
大陆北侧红白色交夹,像是一片红白玫瑰不断生长的花圃,一点点向南挪移。
赌局的内容,正是在赌下一朵花开处,能否有红白绽放。
欧基布基正在赌场召唤红白瘟疫,再用赢来的召唤运,增加召唤别西卜翁的概率。
“嗡?是你们?你们居然还有命回来?哈哈哈!可笑!”
看到三只骷髅二世祖,斗兽场之王很惊讶,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