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觉得很独特吗?”年轻和尚反问道。
“很独特的傻。”苏白衣下了这个结论,终结了这段对话。
戒情不戒色朗声笑道:“不错不错,我现在更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苏白衣了。你说话的语气也像极了那个家伙。”
“那个家伙?”苏白衣惑道。
“你法号是戒,你是刑律院的人。”南宫夕儿问道,“刑律院首座戒空有个小师弟,据说十岁之时便能胜过刑律院中的长老,后来因为不守门规被赶出了上林天宫,我记得他的法号是戒色,便是你吧。”
戒情不戒色双手合十,笑道:“哪有不守门规,不过是骂了几句宁青城,然后在他别院门口撒了泡尿罢了。”
“宁青城?”苏白衣回想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听谢看花提起过,“莫不是上林天宫现任大宫主?”
“就是那鳖孙。”戒情不戒色骂道。
“在骂宁青城这件事情上,我想我们可以达成共识。”南宫夕儿说道,“但是其他的事情,怕是不行。”
“还未问姑娘尊姓大名?”戒情不戒色问道。
“学宫,南宫夕儿。”南宫夕儿回道。
“学宫?”戒情不戒色一愣,“学宫独居于十里琅珰,向来不愿参与江湖上这些事,姑娘何以对这个苏公子这么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