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运解释道,“你忘了,这玉雕有屏蔽各类气息的能力,因此,令牌没反应也正常。”
他们沿着街道往前方走去,在快要到一处河岸的桥上时,对面的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从声音听来有很多人。
李怀运和阿天立刻警觉了起来,他们绕进了街道旁的小巷子中,然后贴着墙壁望向了桥面,一行人出现在了桥面上。
就在此时,街道上弥漫着一阵白雾,微风吹起,将白雾吹向四周,接着黄色的符纸,在空中不断地飘下,洒落到那街道上。
河道的桥面另一处,传来了打更时敲击的声音,接着一帮人从桥面上经过,向着他们所在的街道上走来。
前面走的那些人,肩上都扛着长长的旗,旗子的布料以黄色为底,上面写着峡字。
这些人从他们身前的街道上走过,由于他们紧贴着巷子,前方又几棵树挡着,相对隐蔽。
李怀运望着在街道上走动的人,那些人佝偻着身子,精神面貌很差,脚步也显得很迟缓,但从他们的双眼中有种特别的坚定,似乎期盼着接下来的事情。
李怀运的目光不断扫视着那些人,这时,他看到了走过的行人中,有几个很奇怪的人。
那些人的装扮有些古怪,他们身上道袍,但穿着方式却和披袈裟的和尚类似,露出了一侧肩膀,那古铜色的皮肤,线条分明,遒劲有力的双臂,他们的脸上蒙着画着符咒的黄布,那双眼睛布满红色血丝。
虽不知那些人的来历,不过,凭借着那身材和肌肉,就能够分辨出来,这些人跟其他人明显不同。
当那些身材魁梧的人,从一旁经过,李怀运能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压迫感,让他内心不由的开始紧张。
这个类似***的队伍,有点长,除了扛旗的,还有人在路上随意烧纸质的元宝,
这些元宝的外观看上去相当的惹眼,如果没有抓在手里或者是不仔细看,说不定真的有人会被蒙在鼓里。
另外一些是穿着灰色长袍,带着兜帽的,从身型看来,明显是女人。
这道馆开银趴不喊我是吧!
见此一幕,阿天不由地握紧手中的刀鞘,感觉这场面相当让人熟悉,他小声说道,“奇怪!这些人是在出殡嘛!也没看到抬棺的人!这又是扛旗,又是洒纸钱的。”
李怀运皱起了眉头,指向前方街道,“不知道!你注意那些穿着道袍,蒙着面的人!”
阿天顺着李怀运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他描述的那些人,心想这些家伙看上去相当难对付。
队伍一直往街道的尽头走去。
李怀运抬起头,看到了街道的上空,仍然不断地散落着那些黄色的纸钱,还有少部分已经飘落至李怀运的脚下。
他弯下腰,将地上的那些纸钱捡起,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居然发现这个用纸钱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咒。
这些符咒跟之前,在心脏和大脑上的符咒有些类似,果然,那些事情跟这里有关。
李怀运将纸钱展开,然后对着阿天说道,“你看看,这上面的符咒,熟悉吗?”
阿天则是一脸迷茫,他接过递来的之前,再看到了纸屑背后的符画,一下子神情就有些紧绷。
他朝着队伍离开的方向望去,“我们调查的事情跟这里有关系。”
“是的!不过,想要弄明白事情真相,恐怕要好好查查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
阿天挥了挥手,“让我们跟上去,查个究竟!”
李怀运抬起手,制止了阿天的那种行为,“不行!那几个体型魁梧的人警觉性很高,我们别靠得太近,还是尽量去其他地方,了解一下()
情况。”
他们从巷子里出来,走过桥面,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前方,在不远处的一排屋子中,有一个当铺。
“正好,我们去里面问问!这镇子上当铺应该知道详情!”
李怀运和阿天走进当铺,看到掌柜正在台面前算账,他边快速拨弄算盘,边摇头,一脸的愁容。
这掌柜是他们进到镇子上后,看上去相对正常的人。
李怀运走上去,将玉雕放在台面上,“掌柜的,我要典当这东西!”
那掌柜随意的瞄了一眼台面,不屑地摇头,“我们这里早已不收这东西了。”
“为什么?”
掌柜抬头打量着两人的面容,发觉是生面孔,便无奈地说道,“这东西在这镇子上很常见,早就不值几个钱了!”
“再说,这东西邪乎得很,阴气太重了,只有那种盲目崇拜的信徒才会当宝,你们从外地来,没看到这镇上街道的情况?”
“不是说,这东西可以安稳心神,润养精气吗?”
“这阴气比死人还重,你说能不能让人静心,小伙子,我劝你一句,这东西赶紧扔了,然后离开这镇子。”
“掌柜,那你为何不离开?”
“我家祖传三代都在这镇子开当铺,祖坟都在此,如何离开!”
李怀运从台面上,拿回了玉雕,“掌柜,你应该很清楚这个玉雕,以及这个镇子为何至今是如此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