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洞执事听到叶辰的选择,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郁了。
“很好!”
“你们都看看,要和叶辰学习。”
“努力奋斗,就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矿洞执事,不忘给其他矿奴们打鸡血。
说完,他又转身对叶辰说道。
“叶辰,像你这样的人才,愿意为我们刘家效力,我非常欣慰啊!”
“要是你能挖出一百块玄阴玉髓,我可以引荐你进入清河刘家,成为客卿。”
矿洞执事开始给叶辰画大饼,说得唾沫乱飞。
叶辰表面上很兴奋,实际心中毫无波动。
我都有系统了。
还会看上你们清河刘家?
……
矿洞中的一幕,落入李长生的眼中,李长生微微颔首。
他没有选错人。
叶辰也是精通苟道发育的人。
在外界拿出玄阴玉髓,虽然能赚得更多,却不好说明来源,很容易被人盯上。
反倒是矿洞中,玄阴玉髓来源有说明。
哪怕接二连三地拿出来,最多认为叶辰运气好,找到了好的矿坑,或者是有独门的挖矿窍门。
……
春风楼。
张文正左拥右抱,寻欢作乐。
两名衣裙轻薄的丰腴女子,在他怀中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一名小厮满脸慌乱地小跑过来,哭丧着脸,在张文正耳边说着。
“少爷,不好了,老爷被人打了。”
听到父亲被打,张文正瞬间脸色大变,顾不上怀里的女子,急匆匆地离开春风楼。
宛平县。
张家。
张家是宛平县的大户,张老爷往日里乐善好施,是附近小有名气的张大善人。
今天,张家却是愁云惨淡,空气中弥漫着悲戚的氛围。
张老爷被人打了,进气少出气多。
一连三波郎中看来,都直摇头。
张老爷的小妾们,更是以泪洗面,六神无主。
直到嫡长子张文正回到张家,众人才有了主心骨。
张文正急匆匆地来到父亲床前,看到父亲气若游丝,心中悲痛不已。
郎中的话,已经传到他的耳中。
他已经知道,父亲时日无多了。
“父亲,是谁打的?我一定要帮你报仇。”
张文正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悲切。
张老爷虚弱地抬起手,摸着张文正的脸,用力而艰难地说着。
“文正,不要想着给我报仇。”
()
“你斗不过他们的?”
“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我们张家平日里也没有得罪人啊!”
张文正满心困惑,不知道到底是谁,如此狠辣,对父亲下这般的狠手。
“文正,不是我们张家得罪了人。”
“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朝廷要求改稻为药,层层分摊,要求我们这些大户,也承担一部分的任务。”
“种清露草,看着是给皇帝办差,但能赚多少钱?不让我们这些大户贴钱,就阿弥陀佛了!”
张老爷的话,张文正没有反驳。
朝廷是什么德行,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再清楚不过了。
只不过,朝廷只要不下死手,留一线生机。
像他们这样的大户人家,终究是会低头的。
无非就是少赚一点,然后从其他地方找补。
父亲决定把一部分水田,用来种植清露草,这件事情张文正也是赞同的。
“难道是朝廷分配的份额,有了变故?”张文正问道。
张老爷艰难地点点头。
“宛平县的周家,把嫡女送给晋王当小妾,免除了种植清露草的任务。”
“但是宛平县的任务却没有减少,只能让其他人来分担。”
“县令让我们张家种植多少亩清露草?”
“一千亩!”
话音刚落,张文正脸色气得涨红。
他们张家的田地,总共加起来,也就一千亩出头。
种植一千亩清露草,这是要他们的命啊!
“父亲,我去找县令理论……”
“不准去!”
“为父丢了性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张家怎么办?”
“你的母亲和几个姨母怎么办?看着她们被其他人欺辱吗?”
“胳膊扭不过大腿啊!”
张老爷一声叹气,让张文正心中倍感无奈。
如果他是朝廷命官,宛平县县令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辱他们张家吗?
一时间,张文正心中充满了懊悔。
当晚。
张老爷去世。
张家一片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