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匪此时扑上前来,想抓住了狗爷,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由于没日没夜地干活,已然是形容憔悴,力气不大,不再是狗爷之对手了。
狗爷丢下这话,这便离去了,本来想收割了这些谷子,却看了看成色,尚未成熟,姑且过些时日再说吧。
黑匪见狗爷离去,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时之间,哼起了歌谣来了,有了这片稻田,自己的病怕是不成问题了,不久之后,又会是一条壮汉。到了夜里,见大山上没人了,一个也没了,此时才跌跌撞撞地沿着山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几天之后,黑匪因为瘫痪在床,几乎动弹不得了,甭说去大山打谷子,就是去厕所撒个尿也是不成。看来这么些天之忙碌,身体已然是吃不消,累垮了都。
幸好黑匪身体素来不错,这么些问题不算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走动了几步,病竟然是好了。甚至可以跳起来了。
这天天气非常之好,黑匪去了大山上了,在自己的大田边,一度看到许许多多的人站在那儿,不住地忙碌着,收割着自己的谷子。而那些人中,带头的就是狗爷,边收割着那些金黄金黄的谷子,边打着哦嗬来着,真的是干得热火朝天,好不热闹。
正当狗爷这伙人干得起劲之时,发现黑匪蓦然站在自己的面前,本来想上前杀了几个人来着,可是念及医者之嘱咐,身体已然是大不如前,重病加身,不便在此时与人争吵,一切等好了再说吧。
“我们收割自己的谷子,管你何事?”狗爷看着黑匪,如此说道。
“特么这是老子的大田,你们这是干什么?”黑匪本来想冲上前去打人了,可是这时不知为何,腿脚非常之不方便,甚至站也站不稳了。
人们见黑匪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之间,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继续割着地里的稻子,而狗爷不时催促着,要人们尽管干活,其他之事,概莫放在心上。有了狗爷之鼓励,人们干起活来,那是非常之有力,眨眼之间,这么大一块大田里的谷子便收去了大半。
黑匪重病在身,再去与人家较劲,那不是找死吗?此时不便出手,只是不时吼喝着,驱赶着那些割自己谷子的人们。
大田瞬时之间,已然是收割了一大半了,留下一小半给黑匪,不然的话,穷急之人,届时真的可能什么都作得出来,甚至有可能死于他的枪下。
在狗爷的带领下,人们四散逃去,不敢呆在大山上了,黑匪本来想去追逐,却因为腿脚不方便,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力气了,只好是放过了那些收割自己稻子的人们()
。
把剩下的那些谷子收割好了之后,黑匪将之卖到了吕镇,再度去了医院,得好好诊治一翻,不然的话,重病在身,这样的日子有什么过的呢?
“你没什么病。”医者如此说。
“你先前不是说老子重病在身吗,怎么这会儿又没病了?”黑匪非常气愤,早知自己没病,当那些荒村的人们收割自己地里的庄稼之时,这便要与之打上了。
“真的没病。”医者丢下这话,这便不管他了,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黑匪又回到了荒村。早知自己没有病,才不如此起早贪黑地干活来着呢,种小小的一块稻田就够吃一年了,还用得着如此卖力地干活吗?
不过想了想,觉得也不错,自己这一阵子卖力地干活,至少是有了这么些谷子进了自己的粮仓了,以后呀,再也用不着去过那种不堪的生活,持枪抢劫之事就更不用去想了。
黑匪边如此想着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可是发现不太对劝,觉得有人进了自己的屋门,不然的话,床上的被子、桌子上的碗筷也不会丢得到处是,肯定是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窃走了自己的一些财宝。
此时走到了粮仓边,看着盖子已然是开开了,往里面一看,空空如也,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那些自己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谷子,一时之间,根本就一颗也没有剩下,竟然全部被人偷走了。
到了这天夜里,黑匪进了荒村,去搜查探访一下,却在此时,家家户户都是关着屋门,想进去的话,亦是不成。没奈何,黑匪只好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这外面,眨眼之间,便已然是狂风呼啸,大雨不住了。
在这样的夜里,荒村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不要说人了,纵使是一些野兽、鬼怪可怕之物,到了此时,亦是呆在自己的巢穴之中,断无出来之理。黑匪想出去看看,但是这风之大,雨之狂,一度破百年来之纪录,如此不顾生死冒雨前去,恐怕凶多吉少。
没办法,黑匪只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蜷缩在破败不堪之处,无聊地打发日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