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冯大爷如闻纶音,此时加紧干活,一时之间,那活儿干得,比在自己地里好多了。
夜色渐渐降临,在不远处,刘寡妇大田与冯大爷田地接壤处,杂草丛中,两只野鸡仍旧不舍得离去,相互倾诉着情怀,诉说着往事之美好。可能是有些害羞了吧,见冯大爷不时瞅看,这便又悄悄躲进了荒芜丛中,不再探出头来,似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大山上几乎一个人也没有了,只闻得到风在不断地呼啸,一些个乱草丛中,树林边上,不时可见尘土飞扬,使大山上一时之间,更显得神秘诡异,同时也是如此之诗情画意,令人流连忘返。见身边无人,冯大爷此时有个大胆的想法,何不趁此时无人,抱住了刘寡妇呢?
这个想法刚一闪现在自己的脑海,不知为何,刘寡妇旋即离去,不敢呆在这大山上了,似乎知道冯大爷的所思所想,而这脸上一时之间,尚且滑落几颗泪水。刘寡妇丢掉了围在脖子上的黑布,露出了好看的容颜,白晰的脖子上的肉肉,看得冯大爷直流口水。
此时如果能一亲刘寡妇的芳泽,那怕立马叫自己死了,不在人世了,那也是不错的哦。可是不知为何,刘寡妇丢掉了斗笠,扯脱了围在脖子上的黑布,一时之间,一阵风似的,旋即离去,断不敢呆在大山上了。
夜色颇为深沉,留在大山上的,除了一些石头、树林外,便只有冯大爷一个人了。此时非常之后悔,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勇敢些,大胆些,亦不至于空空着双手,什么也没有得到。
冯大爷看着那片荒芜丛中,两只野鸡此时也是不知消失于何处,空空的杂草里,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唯有一片凄凉寂寞伴随着他罢了。冯大爷心情可谓是太糟糕了,早知如此,才不与人家说话呢,仅仅只是帮她锄锄地来着,何至于脸上闪现泪水,何至于悄悄哭出了声呢?
冯大爷想不明白,静静地坐在大山上,感觉自己的心已然在不经意之间,化为一片冰冷的风,随着夜色消融在无尽的大山之中,再也寻之不着了。往日之雄心壮志,此时灰飞烟灭,替而代之的,不过只是一些无聊的伤感与恼人的思绪罢了,长此下去,冯大爷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有可能亦如这大山上的云朵,倾刻之间,这便随风散去了,甚至是死了。
冯大爷踏上了回家的路了,下面山谷中传来刘寡妇号啕大哭之声,简直声震云天,闻之,还真是令人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心里泛起一种罪恶涛天之感。在这种感觉作用下,冯大爷本来身体也不是很好,此时因为这种负面情绪之刺激,这便不断地咳嗽来着,尚且还吐了血了。
不过这些对于冯大爷来着,都是值得的,并不算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耐心一些,想毕刘寡妇不会拒绝自己吧。怀揣着如此想法,冯大爷亦渐渐离()
开了大山,一时之间,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第二天,刘寡妇早早起了床,又去了大山上了。此时对那片荒芜之地,那真是恨得牙痒痒的,点了一把火,把那些藏污纳垢的杂草悉数烧去了。
冯大爷不久之后,这便也出现在大田里,仍旧干着自己的活儿,却不敢去帮着刘寡妇了,只是呆在自己的地里不断地忙碌着。
刘寡妇依旧是戴着个斗笠,脖子上围着块黑布,看上去颇为神秘,有种令人不敢轻易侵犯的感觉。冯大爷只能是干看两眼罢了,此时断不能有何行动,否则激怒了刘寡妇,怕亦不是个事。
冯大爷觉得自己的命不好,不然的话,如此一把年纪,尚且还单身一人地活在人世呢?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是这么着吧,不然的话,还能如何是好呢?
一时之间,冯大爷心灰意冷,甚至萌生了去寺庙里当和尚之念头,可是这个念头刚刚一出来,这便听见刘寡妇轻声地笑了一声。笑过之后,这便又把黑色的围脖扯得更低了,不然的话,一旦自己的笑容让冯大爷看了去,那得多么尴尬呀。
冯大爷听到这女人的笑声,心情非常之舒畅,此时又想去与之说说话,甚至与之在这大山上做做事了。怀揣着如此想法,冯大爷这便悄悄地凑了过去,却在此时,不知为何,他的肚子一阵阵痛了起来。
赶紧打消了那个念头,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可怕之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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