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此时冲上前去了,亦不管自己的女儿在与不在,脱去了裤子,直是对之不住地骂着娘。在荒村,骂娘是可以的,可是脱去了自己的裤子骂娘,此直是有些过份了不是,毕竟这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至于如此下作啊!
面对这花伯如此之行径,少秋此时根本就无还手之力,毕竟自己因为得了瘟疫,又有肺病,咳嗽不已,纵使是花伯骂破了喉咙,自己亦没有力气还口。少秋只能是低着头,默默地耕着自己的地而已,其他之事,此时没有力气亦无心思去管。
见少秋如此,花伯此时更是愤怒,竟然不理自己,托大之人花伯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样的,尚且可以说是首次。这便从田地里抓了一块土坯子,对准了少秋,直是打了过去,而这土坯子因为过于干燥,此时颇为坚硬,砸在少秋的脸上,那鼻子一时就流血了。
少秋被打之后,此时站也站不稳了,这便弯下腰去,蹲在地上不住地流着泪水。小花此时也赶过来了,劝说着自己的父亲,可是花伯执意不从,此时也是失去了理智,竟然什么也不顾地扑上前去,在少秋的背上就是咬了一口!
直到少秋躺在地上,因为受伤了之后,浑身无力,不能干活,便只好是如此了。见少秋这样了,花伯此时才颇为高兴了些,可是想起这少秋毕竟是传染病人,又得了瘟疫,而自己竟然在其身上咬了一口,此时便不住地吐着口水,也不管这田地里的水是何其肮脏,直接就喝进了口中,涮了涮口,又喷了出来!
如此整了一会儿,花伯此时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吃下了几日前看到的那个疯子拉下的屎,当然这也是在情急之下吞下去的,这便不住地呕吐着,甚至把自己的肚子都吐空了。“好嘞!”花伯此时似乎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相反还搞得自己成了这么个下场,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见少秋蹲坐在地上不住地流着泪水,这便如此威胁着。
好在此时小花用一个干净的瓶子装了些清爽的山泉水送到了花伯面前,使之漱了漱口,这便不再呕吐,可是对少秋依然不服气,也不知道咬了他一口之后,回去会不会也像他一样感染上呢?此时心里颇存芥蒂,又无处发泄,这便也如少秋似的,一脸之绝望,而再要去干活,此直是不可能的了。
不久,这大山上便落雨了。花伯一家离去,一时在这大山上,便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虽然听见这荒村有持枪逃犯,可是此时亦不再害怕。
自己已然成了这样了,纵使是死去亦无所谓,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个持枪逃犯在少秋面前这么一闪,此时又不知去向了,只有少秋呆在这个大山上,面对这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风,心绪相当苍凉。
那个持枪逃犯在大山上一晃,此时晃下大山去了,而在这大山下,花伯一家正走着,因为天上下了雨,此时得赶回自己的屋子去避雨,不然的话,极有可能会生病的。可是此时看见一持枪逃犯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时只能是吓得不住地颤抖着,话也说不好了,双腿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不住地给那持枪逃犯磕起头来了。
那持枪逃犯见花伯如此好欺,此时不知为何,竟然是看上了他的老婆了,这不,当作花伯的面,那持枪逃犯竟然撒起了尿来。花婶当时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可不敢看人家了,可是在不经意之间,还是看到了这么一些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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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持枪逃犯在自己的老婆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的,花伯此时亦不敢作声,虽然是心里相当之不好受,要是少秋敢于这么干的话,花伯直接就要砍人了都。可是面对这持枪逃犯,花伯直是什么也不敢做,纵使是这人不断地笑着摸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亦当作看不见而已。
花婶见自己的男人不反对,此时也是认命了,本来是反抗来着,可是看到花伯一脸笑容的,这便也不反抗了。这持枪逃犯跟着花伯来到了他的家里,此时荒村可以说是没有什么人了,因为大家在大山上干了一天的活,此时皆相当之劳累,莫不早早爬上床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