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谷边,此处直如一悬崖,而好花男人的机子就躺在这悬崖下边,正在炎炎烈日下响着,敢情是在骂娘哩。而好花男人说了,此时已然是无路可走,不如就这么往下一跳吧,较比绕弯路绕来绕去的,这却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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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高了吧,我可不敢跳,不然的话,准死无疑。”少秋如此说。
“你难道没有听到吗,老子的机子正在哭着哩,再不去救它的话,过不了多久,便真的会死了。”好花男人这么说。也许在好花男人的眼里,这机子也是如人一样,有生命的,太阳大了也可能会晒死的。
说完这话,好花男人还真的往下面一跳,不久便消失不见了。见别人如此,少秋断无服输之理,此时也纵身跳了下去,一时从这百多米高的悬崖跳下去了,后果不知会如何呢?
且说好花正与黑匪在打着牌,如此过了一小半天,尚且不见抬机子的人回来,一时颇有些惶恐。可能出事了吧,不然的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尚且没有发现少秋回来,而她的男人也一去不复返。
“那个傻砍脑壳的,抬下机子尚且要抬这么久,真不知到底是怎么搞的,唉,真是造孽,嫁给了这么个男人!”好花对着黑匪喃喃呐呐地抱怨着。
“嫂子,没事的,过不了多久,你男人便会出现在这儿的,可能是天气太炎热了,这抬起这四五百斤的机子,走的又都是爬坡路,慢点也是可以理解的。”黑匪如此安慰道。
“那砍脑壳的十之八九是被机子压住了,不然的话,这么久过去了,尚且还不回来,就是抬一座大山也回来了吧?”好花这么说。
听见好花这么说,黑匪此时哈哈大笑着,而少秋不在家,其屋子空着,此时尚且想去其屋子里打牌。于是,两个人关上屋门,就呆在这少秋的屋子,打起牌来了,而不久便听见有人说出事了。“出大事了!”有人这么说。
“有人从悬崖上摔下去了!”
“山谷中传来阵阵哭声,不知是谁受了重伤,可能不是手断了就是脚折了。”
好花听见这话,此时不再与这黑匪打牌,拉开屋门,一阵风似的去了,不把她的砍脑壳的找回来,今晚想睡个好觉,怕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