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伯如何肯?而且花伯的米也并不是很多。而这黑匪执意如此,一时似乎也不好违了他的意。于是双方争吵起来了。
“你肯不肯?”黑匪一脸蛮横地吼了一声,()
似乎不肯换的话,后果当是相当严重的,甚至可能要了这花伯的性命。
可是平生把这些米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花伯,又如何会同意呢?纵使是把他杀了,他大概也不会同意与这黑匪交换的。
“好,算你有种!“黑匪这么吼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这花伯的屋子。
而此时少秋正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书,煤油灯下看这书,还真是相当好看的。而在外面,风在轻轻地叩击着窗户,这窗户虽然是破的,不过在这时听着这风叩击的声音,也还蛮不错的。
看了一会儿书,他又站了起来,在自己窄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想着这小花,那桃花似的脸不住地在自己眼前飘荡,一切真是太好了。
“开门!”门外有人吼了一声,仔细一听,端的不是别人,正是黑匪。
少秋只好拉开了屋门,想知道外面这黑匪到底怎么了。
这黑匪这时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里了,气喘吁吁的,把这少秋拉到了屋子外面,正告道:“你这就去谩骂花伯,不然的话,老子可要你死了。”
“这……”少秋一时几乎有些不明所以,花伯对自己好好的,自己断不会去骂人家的。
“你去不去?”黑匪恐吓着。眼睛这时白得使这少秋不住地胆颤,这要是违了他的意,自己还能不能活过今夜还是个问题。
“我去……我去。”少秋只好这么回答,不然的话,这黑匪可能会一把火把自己的房子烧了。
少秋这时跌跌撞撞地走出自己的屋子,朝着花伯的屋子走去,这本来不远的距离,却足足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这时感觉到梦已然是破了,而发现好梦不过是个梦,这对人来说,打击又将会是多么的残酷无情哪。
少秋站在这花伯的屋子门前了,里面的灯光这时是多么可爱,而这灯光此时射在这少秋的身上,不知为何却是有些寒意的。而风,这荒村的风在不住地呼啸着,割在人的脸上,真是太疼了。
黑匪这时站在这少秋的身边,一个劲地催促着,非要他骂花伯不可,而在少秋的后背上,赫然顶着一把锋利的刀。这可不能违背了这黑匪的意了,不然的话,一刀下去,自己立马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