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屋门,站在门前一块破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格里木大山。月是寒的,照在这格里木大山上,令这格里木大山也是一片寒冷,在这个时候有人敢上这格里木大山么?
少秋就这么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忽然听到了哭声,而且这哭声明显是来自格里木大山,纵然是雨幕遮拦,也依然是听得这么清楚。哭声忽近忽远的,有如飘忽的风,而且在这风声中,似乎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
如不是文人一个,少秋真的要骂丑话了,在这么黑的夜里()
随便叫唤别人的名字,到底是何居心呢?不过,少秋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听着,可是仔细一听,似乎又啥也听不到也。
第二天,少秋扛着锄头,又上了山上自己那块大田了,在这大田里,他的禾苗正长势喜人,再过不多久,应该就可以收获了吧?少秋在自己的大田里不住地锄着草,地里的草这时也太猖狂了,都快要把庄稼盖住了,不锄去能行吗?
这时,他又看到了花姑了,她这时就坐在一边,在一块石头上不住地翻弄自己身上一个小虱子。而那个虱子这时也不知为什么不配合,非要钻进了她的那个地方不可,似乎不如此自己的小命就真的没了。而这花姑也管不得这么多了,放了手中的一根扁担,把自己的裤头悄悄地褪下去一点,露出了一线白来了。她边这么翻着,边说着什么话,当然,少秋知道她这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少秋也并不敢凑上前去观看什么。
夕阳已然是挂在天边了,晚风不住地刮起,也不知道花姑的虱子找到了没有,天色却已然是夜了。
花姑终于是失望地叹了口气,背着自己的背篓,沿着羊肠小道离去,在这大山上的,一时便只有这少秋了。
而这时的狗爷却又从林子里钻出出来,手中的大刀不住地射出寒光,使这少秋并不敢直视之。
这狗爷跟着这花姑也去了,而在不远处,花姑却不知为何唱起了风流的歌,天空中回荡着一片笑声,当然这笑不是少秋的。他在自己的大田里辛苦地忙碌着,不然的话,吃什么呢,而这小花却在大山上忙了一天,这时也收工了,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看见这少秋的大田里还有那么多的草,小花不走了,这草再不锄掉的话,明天一下雨,可就不好办了呀。而这夜色快要来了,少秋一个人肯定是弄不过来的,小花于是就停在了这大田边,也走进了这大田,为这少秋锄起草来了。
不过,在帮忙时,小花就是不肯和自己说话,低着头不住地忙碌着,当然是相当热心的。少秋这时看到了她的腿,这腿是这么的白晰,散发出来的光也是如此令人欣喜如狂。大山上这时并没有人,也听不到鸟儿的啼鸣,唯风在不断地呼啸,而林木之中的落叶不断地飘落下来,凄然令人落泪。
大田里的草,被太阳晒了一天了,都已然是相当松软,而夜幕这时如蚊帐,风中夹杂着一缕难得一闻的香。
而小花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身上散布出来的味道令这少秋几乎是走不动路了,她的长发甩起时的妩媚,还有她割草时的沙沙的声音,这时都是如此令人舒服啊。
少秋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生病了?
小花帮了一会儿忙,便又无声地离去,使呆在这大山上的少秋又一时相当怅惘,空空如也的草倒在地上,而这夜幕也是徒劳地挂在天空。
少秋锄了一会儿草,也回到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