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韩光明是在外地上的大学,大学毕业后也是外地呆了一段时间。近两年才回到通市。也就是说扑克牌系列案件的案发时间时在,他不是年龄太小不具备作案能力,就是在外地不具备作案条件。”刘龙说道。对于韩光明,他们还真是调查过。毕竟孟强不具备刘梦案的作案时间,那么很可能孟强有一个同伙。这同伙是不是韩光明。一番调查以后,专案组的结论是韩光明承办扑克牌系列案件纯粹就是个巧合。韩光明介入案件的时间,应当是在他承办案件以后。这样,他在本案的身份就是辩护人,而不可能是嫌疑人!
“另外,韩光明在办完对孟强的法律援助辩护后,案件进入补充侦查阶段,韩光明就已经不再负责这个案件了。这次是孟强专门聘请他的,据韩光明说给了一个不能拒绝的条件。是什么条件,韩光明没有说。”张秋本说道。
“孟强只是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他能给什么不能拒绝的条件。就算是孟强肯多交律师费,也构不上()
不能拒绝的条件这个夸张的说法吧。”刘龙说道。
“这个条件是什么,也要去查。孟强,在我们的监视下,不可能作案。可是,黄轩是与他联系后,才遇害的。目前扑克牌案件的一切线索都是围绕孟强展开的。这说明孟强与扑克牌系列案件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甚至到了可以杀人的程度。”乔任强说道。
“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抓住孟强这个点不放。从孟强身上挖出线索来。”乔任强看出了孟强对于案件的重要性。他也决心未来一段时间亲自在专案组坐镇。别的工作可以交给副手去做,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扑克牌系列案件。
“还有个情况。这是韩光明交的解除强制措施申请。他认为我们对孟强的强制措施不符合法律规定的条件,希望我们能够解除对孟强的强制措施。”张秋本把韩光明交的申请递给了乔任强。
“张老你怎么看?”乔任强接过了申请书,看都没看,直接问张秋本意见。
“这个事,我觉得应该慎重。刘梦案,孟强提交了时间证据。我们也在怀疑是一种障眼法。可是核实后,时间证据无懈可击。现在,孟强在我们的监控之下,黄轩遇害了,他也没有作案时间。”
“我们知道孟强与这个案件一定有种某种紧密的关联。可是我们目前还不掌握这种关联到底是什么。我们可以把孟强握在手里。不过握在手里又有什么意义?”
“孟强之外,扑克牌系列案件一定还牵扯到其他人。这些人我们并不掌握。如果我们把孟强握得太紧,这些人就无法与孟强建立联系,我们就很难查出这些人。”张秋本说道。
“可是张老,如果我们放了孟强,也不意味着这些人一定来找孟强。我们可能最后一无所获。”刘龙说道。
“这种可能是有的。但扑克牌系列案件的一个特点就是,案件的发展具备不可逆性。一个案件之后还是一个案件,相信除非我们能够抓住他,否则他是不会收手的。。从这一点来说,如果孟强与这个案件有牵扯,那他或外面的人一定还会有所活动。”
“当然,你说的也对,我们有一无所获的可能。但如果把不孟强扣住,我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孟强现在嘴很严,我们得不到什么。手里的证据,只对孟强有利的证据,没有对他的不利的证据。维持现状,对我们也不一定是有利的选择。”张秋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