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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闹钟的声音好似发疯的豪猪,不断的冲击着耳膜,让人心烦的同时,想要一掌将其拍碎。吕诚闭着眼睛,随手拍停了闹钟。
他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一骨碌从床上滚下床。
他睡眼朦胧的,有些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身体本能的朝着卫生间走去。
“又是一天!”
望着镜子中沧桑的自己,吕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伸手触摸着脸颊上那坚硬的胡须,这扎手的触感可算不上好。
什么时候,他也需要每天都要刮胡须了,明明他还很是年轻。
简单的洗漱后,吕诚来到厨房,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响起,在上班之前,他要自己准备早餐。
这将是再正常不过的早晨,像他这样的打工人,生活本就是这么简单。
当吕诚进入厨房,顿时愣住了片刻。
早餐,已经做好了,就摆在那里。他还能看到,那微微冒着热气的米粥,明显是刚刚做好不久。
“是谁做的?”
吕诚的头顶冒出大大的问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几道身影,却被他逐个否决,他转身看向房间内,屋子里只有他一人,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不会吧!”
吕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敢进入厨房了。
可是肚子里不断敲着鼓,而继续磨蹭下去,他上班就要迟到了。
“管他呢,难道还能吃死我不成!”
摆在面前的食物,可不能浪费。他狠狠心,直接大快朵颐起来。
忙碌了一天后,吕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空寂的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打开灯,吕诚走到冰箱前,从中拿出了啤酒。
“好累,好想休息!”
瘫坐在沙发上,他慢吞吞的喝着啤酒,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包临近过期的花生米。
一瓶啤酒,几粒花生米,便成为了他的晚餐。
上了一天的班,他不想再去做饭了。而出去吃,附近的餐馆,价格对于他来说太过昂贵。
外面,月明星稀,来往的汽车络绎不绝,不时响起的一声鸣笛,不断的在提醒着吕诚,这个世界,仍然还有着很多的人在奔劳。
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节目,吕诚眼皮微抬,将最后一口啤酒喝掉。
“呼~”
他随手抛掉那空空的罐子,望着那罐子落在地上,发出嘭啪的声响,随即发出不屑的轻笑。
“累了,该休息了。”
黑暗的房间,只有一丝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身上。
本应该休息的吕诚,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瞪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的天花板。
窗外,树叶哗哗的作响,来往的车辆似乎少了许多。
吕诚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闹钟,透过月光,他依稀能够看清些时间。
“凌晨了啊,还是不想睡。”
吕诚在那自言自语,也不清楚是说给谁听。
“应该吧,这里应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吧。”
说完这话,吕诚自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是在想什么呢,他居住在这里也是不断的时间了,从来都是自己,怎么今天晚上,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他笑着笑着,眼角流下了泪水,伸手轻触眼角的泪水,他有些笑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早晨的事情吧。”
早晨那莫名出现的早餐,哪()
怕他刻意的去忘记,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当他睡醒的时候,就是有人为他准备了早餐。
“呼!”
吕诚坐起身来,视线放在了卧室门的方向。
寂静的门外,好似已经有无尽的邪恶恐怖藏匿在那里。
“这种感觉……有些微妙的熟悉呢!”
吕诚走下床,朝着卧室门的方向走去,侧身将耳朵依附在门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客厅里,一片寂静,根本没有声音传来。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吕诚的幻想,着让他的举动,看起来愈发的可笑。
“不,我感觉到了!”
吕诚轻声的呢喃,手掌贴在了门上面,冰冰凉凉的,好似摸着冰块。
“有谁在那里!”
吕诚自言自语的呢喃,手指轻轻的拂过,落在了门把手上。
吱呀!
门被推开了,借助微弱的月光,他勉强的看清了客厅里的情况。
寂静的客厅里,并没有任何的身影,空落落的。
房间里,依旧只有吕诚一人。
他扫视四周,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画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若是真的说起来,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这种事情,更容易被接受。
重新回到卧室床上,吕诚再次瞪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本来身上有着些许的疲倦,可是等他躺在床上后,这些疲倦便瞬间消失了,饱满的精神让他有些亢奋,根本无法正常的休息。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转眼时间便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眼看着都要到凌晨三点多了,在这么继续下去,白天的时候可就没有精神去工作了。
于是,他从床上起来,走到了客厅里,从冰箱里拎出两瓶啤酒。
他想借助酒水的帮助,让自己微醺,更好的入睡。
咕嘟嘟的喝掉啤酒,吕诚抹了下嘴巴,站在窗户前吹着凉风。
都说喝了酒后,吹一吹风会醉的更快。
他倒是没有这种感觉,抬头看着那昏暗的路灯灯光,飞舞的小虫照映出小小的阴影,不断的跳跃,好似在灯光下起舞。
这个时间,车辆少了很多,只有偶尔的时候,会有连夜赶路的大车呼啸而过,留下经过的声音。
吕诚放下了啤酒罐,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感到了一些晕眩,他想趁着这种感觉还在,赶紧去睡觉。
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暗暗的数着数字,让自己尽快入眠。
然而,任随他怎样努力,今天的他,就像是着魔了似的,怎么也无法入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诚瞪大着眼睛,神情有些亢奋。
“有东西,在外面!”
他再次来到卧室门旁,身子整个贴了过去,手掌放在门把手上,只要屋外有一丝动静他,就会直接冲出去。
嘀嗒!
嘀嗒!
好像是液体滴落的声音,连绵不断,像是水龙头没有拧紧。
吕诚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他哈出浊气,伸手拧开了房门。
“是谁!到底是谁在那里!”
吕诚站在客厅里,客厅里面,依旧看不到其他的人影。不信邪的吕诚打开了灯光,照亮的房间里,一切如常。
说实话,他有些不难烦了。他闭上眼睛,循着那嘀嗒嘀嗒的声音来到了厨房里。
水槽里面,堆积了没有洗刷的碗筷,在那上面的水龙头,正在慢慢的滴着水珠。
年久失()
修的水龙头,出现这种小毛病很是正常。
“滴了很久了吗?”
吕诚低声的说着,看着那快要积满的水槽,神情有些低落。
哗啦!
水流顺着管道消失,在这凌晨三点钟,这放水的动静有些大,听起来有些刺耳。
“也许,我只是有些神经质!”
吕诚捂住自己的脑袋,头发被他抓的乱糟糟,他瘫坐在地上,望着地板,有些愣神。
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不!不是的!”
吕诚摇摇头,将那自我怀疑给抛开,他抬头看着房间的情况,狠狠的咬紧了牙齿。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唉!”
轻叹的声音在吕诚的身后响起,他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但是直到昏迷前,他都没有看到身后发出声音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